!”
孔融孔融出列对着宗庙方向微微一礼,铿锵有力道。
“酸儒!”
荀或眼中满是怒火。
贾诩,郭嘉,戏志才等人都惊为天人。
据他们所知,马日碑可是与袁术翰旋数年,怎么从孔融嘴里出来就大逆不道了!
“腐儒!”
“脑瘫!”
曹操眼角狂跳。
此刻,他无比后悔自己引孔融没和梅念笙商议了。
本以为给梅念笙引来一个开辟学府的大才,没想到是一头反咬一口的饿狼。
“啪嗒!”
梅念笙走出行列。
目光钦佩的看着孔融,感慨道:“不愧是圣人之后,一番指鹿为马的本事能与赵高那个腌瓒相比了,梅长卿在这方面甘拜下风!”
“口舌之论!”
孔融眼中满是傲然道。
“指鹿为马?”
“你也不差啊!”
荀或,戏志才,程昱等人心生感慨。
曾几何时,梅念笙可是当着众多百姓的面,污蔑杨奉,剑斩杨彪手指啊!
“囗舌之论?”
“第一,马日碑受命天子,经过淮南之事被袁公路所劫,此为受难之身!”
“第二,他拿出王节表明身份,被袁公路所夺翰旋数年,此为铮铮烈骨!”
“第三,被困淮南数年,马日碑依旧为朝廷举荐了华歆这等百姓爱戴的官吏,可见其大义!”“第四,王节被夺,无法北归面见天子,马日碑忧心呕血而死,可见其忠心!”
“这等凭借受难之身,扛着一身烈骨,在逆臣管辖之地,依旧为天子分忧,最终忧虑而死之人,都无法加礼埋葬,这天下何安,百姓何安!”
梅念笙言语入刀,纵横在庙堂之中。
一字一句,将孔融借出的国佐,宜僚之事斩碎,踏在脚下。
“哈!”
孔融冷笑道:“你的意思他还是肱骨不成?”
“当然!”
梅念笙握着寒士剑柄,冷嘲道:“你这种守不住北海,握着圣人书卷,口中说着子曰子曰的酸儒都能受任少府,马日碑如此忧民忧君之仕惨死异地,而今北归朝廷自然要为其正名,他称不得一声大汉肱骨吗?”“梅念笙!”
“你这个狂徒!”
孔融脸色顿时通红,气得连连倒退。
梅念笙斜睨着孔融,眼中满是轻蔑,淡淡道:“我临世二十载,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噗!”
孔融顿时一口老血喷出。
整个人踉跄后退,鲜血还在衣襟上流淌。
“吾靠!”
郭嘉,贾诩惊呆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骂的吐血。
“都是人才?”
曹操突然有些无语。
孔融口舌无敌,但相比梅念笙还是略逊一筹啊!
孔融被骂道吐血。
这一幕,不只是曹操,郭嘉等人心惊。
哪怕是刘协这个一心匡扶汉室的天子,也惊的瞠目结舌。
“文举!”
伏完等人连忙上前搀扶。
孔融与梅念笙为敌,那就是他们的盟友,绝对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陛下!”
梅念笙转身微微一礼,沉声道:“马日碑太傅之身,用一己之力在淮南与袁公路翰旋数年,而今那佞臣已经称伪帝,若不为太傅加礼,淮南民心尽归大仲!”
“臣附议!”
曹操眼中满是笑意。
“臣附议!”
荀或,陈群,程昱,钟繇,戏志才等人无不是躬身道。
“准!”
刘协眸子暗淡应允。
这一次,他又输了,而且还很彻底。
他不是不想为马日碑加礼,只是因为曹操祈求罢了,他就想压制曹操一次而已。
“你这个商贾!”
孔融这才缓过神来,狰狞无比道。
梅念笙眸子一冷,淡淡道:“孔文举,今日本侯将会前往招贤馆,你可以拉着祢衡再去看看!”“你说什么?”
孔融大眼一瞪道。
梅念笙戏谑道:“祢正平号称惊世之才,曾经更是口出狂言,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其余的人平平庸庸,不值得提,我看你们都要步杨德祖的后路!”
“小儿!”
“小儿猖狂!”
孔融这次没吐血,但是已经气得身若筛糠!
曹操猛然呵斥道:“孔文举,此地是许昌,是朝阙,你乃孔圣二十世孙,竟然开口成脏,还不快入列吗?”
“哗啦!”
孔融在众人搀扶下入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