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原来老婆喜欢这个。他双腿岔开,跪姿随意,赤裸的上身线条流畅漂亮,每一寸肌肉都透着力量感。
闻喜不理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膝行到她脚边,滚烫的手臂挨着她的小腿,整个人都想往她身上倾,得像头暂卧在她身旁的猛兽。他哑着嗓子问,有些迫不及待:“"主人想怎么玩?”明明已经都跪在她脚边了,怎么还能摆出这么一副很狂的样子?闻喜努力平复了下心绪。
“躺到床上去。”她耐着性子道。
关烨没动,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跟个不打就不听话的狗似的。闻喜踢了他一脚,没用多大的力气:“不听主人的话是吗?”从他的角度往上看,正好能看见她红唇张合间,那抹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尖。关烨眸光微闪。
“阿?不会吧?哥哥害怕了?“闻喜带着点挑衅问。粗糙的激将法,并不高明。
关烨神色玩味地看了她一限,将自己重重砸在床上。房间装修的偏古典,连带着这张显眼的雕花大床,也透着古朴的韵味,床脚立着带暗纹雕刻的床柱,精致厚重。
银白色的手铐在光下泛着冷光,闻喜低头,拉过关烨的手快速铐上。整个过程,关烨没有任何反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当闻喜在和他玩情趣。那近乎纵容的神态下,藏着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的贪婪。闻喜朝床头走去,关烨晃了晃被缚的双手:“老婆,已经很结实了。”手铐的另一端铐在床柱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格外清晰。
闻喜眨了眨眼,笑得乖巧:“还要用的,等会我把钥匙给你。”她动作很快,等关烨回过神,自己已经呈大字形被牢牢锁在了床上。关烨摩挲着闻喜塞到他手里的钥匙,心情有些微妙。看着又去到床头的闻喜,他抬了抬动弹不了的手臂:“老婆,你怎么还不过来。”
闻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吐出两个字:“贱人。”关烨神色微微凝滞,呼吸却越发粗重:“宝宝,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如果是Alpha对Omega说这句话,恋人之间是调情,陌生人之间是骚扰。对比闻喜现在的状况,这是变态。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闻喜快步上前,抬手又是一巴掌:“闭嘴!死A同,别叫我宝宝!“打完,她又嫌恶骂道,“脸皮真厚。”关烨怔住,说实话,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被打了。但事不过三,他可不是那种会为Omega昏头的Alpha。他寒着脸,眉眼间透着凛然的压迫感:“给我解开。”闻喜现在根本不怕他,没好气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解啊。”热意一波波涌来身上又麻又痒,她状态很不好,急切地想找解决办法。把床头的扩香石扔进浴室后,气势汹汹地拿了两支抑制剂,准备和床上的Alpha一人来一支。
“没用了,已经。"关烨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看向闻喜的目光越发赤裸,“两种催情香混合,抑制剂解不了。"他扯得手铐哗啦啦作响,胳膊上的青筋像要爆开,“也不会有人开门,就算有,你能去哪?”说这话时,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闻喜半分。哪怕此刻动弹不得,神色依旧张狂,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时机一到,就扑上来将猎物撕碎。抑制剂没用?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冲进了脑子里,闻喜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视线里,关烨还在对着她笑。
似是察觉到她的崩溃,那张脸上的神色,越发狠戾张狂。就非要把她的路,堵、死吗?
闻喜眼底一片漆黑,静静看了他几秒,目光缓缓下移。很饱满,也很大。
不行!Alpha和Alpha不可以!
大概是被这变态影响了,她好像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了。闻喜摇了摇发沉的脑袋。
她是Alpha,Alpha不可以搞Alpha!“过来。“关烨知道她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没感到羞耻反更加亢奋。他刻意挺起胸,绿莹莹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像一头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的饿狼。蜜色的胸肌在灯光下冒着亮光,像抹了厚厚蜂蜜的面包,诱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