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控诉,话没说完,魏珏就把她的话打断了。“身孕?阿窈,你又有身孕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没让人给我送信,我好快些回来陪你。”
他高兴得不知所以,一脸风霜全散干净了,语气兴奋,“是我的不好,没有早些回来陪你,怀墩墩时我做的不好,这次不会,必定守在你身侧,我亲自信候你可好。”
若窈:“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还不到三个月呢。”魏珏紧紧握着若窈的手,有一箩筐的话要说。月娘气闷,在一旁狠狠翻了个白眼,尤其在听见魏珏说以后若窈每次有孕他都要陪着时,更是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忍不住说:“王爷,女子有孕艰辛,每次临产都是一脚踏在鬼门关上,就此去了的大有人在,子孙满堂于王爷是福气,于女子却未必是好事,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孕育折磨…”“月娘!你去看看墩墩醒没醒,要是醒了就带他过来,快去。”若窈急忙支开月娘,转头对魏珏说:“月娘心直口快,你别和她计较。”魏珏沉默片刻,拿起筷子给若窈夹菜,“她说得对,阿窈,其实能有墩墩一个已经足够了,阿窈,我说过,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能孕育子嗣,这是最后一个,以后我们不要了。”
避孕的法子有很多,等这个孩子降世,后面想想办法,身体为重。若窈也是这么想的,闻言点点头,想起晨起时他说的话,问:“王爷那时说的梦是什么意思?我睡觉时说了梦话了?”魏珏压下眼中情绪,如常道:“没什么,就随口问问。”不重要了,无论若窈曾经经历过什么,喜欢过谁,总归如今是喜欢他的,他们会生儿育女,会恩爱白头,这才是最重要的。想清楚这些,魏珏心里的阴霾悄然散了,饭后他抱着墩墩,一家三口在园子里消食。
大大大
魏珏在别院住下,推了公务专心陪着妻儿。三个月满,有孕的消息送去王府,英太妃推开繁杂琐事来别院看望若窈,送了好些补品来。
一家人坐在堂内叙话,英太妃得知若窈有孕,笑的合不拢嘴。“我想着再等两个月就让你们成婚,如今若窈有孕,必定要以她的身子为主,那婚事…是提前一月,还是等到若窈生产之后?“英太妃拿不准主意,特来问他们俩的意见。
若窈不急着成婚,那就是一个晋王妃的名分罢了,自然是孩子要紧。她说等到生产后,魏珏附和:“我倒想尽快,可如今是快也快不得了。”“这是为何?”
魏珏看了眼藏锋,藏锋奉上一封信,禀道:“回太妃的话,清早何先生送来信,说今年天子要大办生辰宴,宣众藩王进京面圣,传旨的大臣已在路上,斗个月后就到,王爷接了旨,即刻就要启程,就是这一个月的事。”“皇帝生辰宴要藩王全部进京?往年可没这样的规矩。”按理说,藩王是不可离开封地的,无论皇帝还是太后生辰,只需遣人送一分礼就行了。
最多也就是让藩王府的公子和长使代为进京祝贺。英太妃看了信上内容,忧心忡忡:“京城那边……不会有什么筹谋等着吧?你要进京,会不会有事?”
魏珏胸有成竹说:“不会,皇帝总不能为了削藩将所有藩王都扣下,藩王戍边,兵马不少,稍有不慎便起反动,就是皇帝想那么干,那些老臣也不会允许。”
“那就好。”
英太妃放心了,转头握住若窈的手,细心嘱咐许多,又陪了会墩墩便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