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御商钳制住她的左手:“那是现在,等日后你尝了我的妙.处,自然会愿意的,况且梧娘还在我的手里。”
“恶心,流氓,混蛋,登徒子……我要杀了你。”玉昙胡乱的挣扎,明艳的脸染上恼怒的红晕,平日高傲的双眸里渗出了水汽,让人凭空生出施虐欲。
“骂得真好听,你都在喘了。"季御商的用力一扯,小袄的系带断裂,往下一拉露出雪白的里衬,他已经缺了一件件脱衣的耐心,直接拉着里衬往外一扯,“哗啦"布帛撕裂的声音,雪腻的左肩全部暴露了出来。肩头接触到冷气时,她彻底慌了,双脚乱蹬并用妄图往里爬,奈何动弹不了分毫。
“你快滚阿……“玉昙的声音已染上了哭腔,难道她真的逃脱不了命运。“哭得真好听,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季御商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你们当真是兄妹吗?你的唇角是他咬破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
她和玉鹤安之间清清白白。
季御商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带,她惊恐不已,双腿用力蹬着。大
长明跟着玉鹤安小跑了一路,跟着玉鹤安来到杏花巷,买了好几份拔丝糖,甚至他还得了一份,喜滋滋地往侯府走,在拐入侯府后巷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明举着拔丝糖的手一顿,高声道:“郎君,好像是娘子?”玉鹤安回头,盯着玉昙的背影若有所思。
长明困惑道:“娘子去的好像是霞光巷,娘子为什么会去那儿啊?”玉鹤安沉思了一会:“不知道,走,快跟上去。”他们快步跟上,他们离玉昙本来远,在一个拐弯处,将人跟丢了,毫无头绪地在霞光处徘徊。
路过季府大门前,朱红色大门半敞开着,原本富丽的大宅,现已人去楼空,萧条挫败。
玉昙怎么会来这?
“难道是奴才刚才看错了?”
方才人影只是一闪而过,也许是真的看过了。玉鹤安点点头,转身打算回府。
一名身穿天水绿小袄的女郎迎面走来,福了福礼,面上带着妥帖的笑。“玉郎君,是不是在找昙儿。”
玉鹤安颔首,这女郎之前便是和玉昙交好,又生出歹心的李絮,“李二娘子。”
玉鹤安绕过李絮往回走,李絮笑着跟上,“玉郎君,近日可是有您母亲的娘家人来到汴京?”
玉鹤安停了脚步:“什么意思。”
李絮点着下巴:“我这几日出府,总是在桐花巷巧遇香查,说来也奇怪,香杏身后的娘子,长得和她极其相似,难道是你们母亲的姐妹……可我记得宁娘子是独女。
其实仔细想来,玉郎君你长得和玉昙可一点都不像。”玉鹤安面色阴沉,冷冷地盯着她,“李二娘子,看来上次你陷害香杏,得的惩罚还不够。”
李絮委屈道:“我所言句句属实,玉郎君这是不相信我?”“这些事是我家务事,香杳自会对我提及,就不劳李二娘子挂心了。"玉鹤安脚步一停,突然调转步伐向后走,身后李絮惊呼。“玉昙现在就在桐花巷,那位娘子也在,玉郎君若是不信,大可和我一起去看看。”
“桐花巷。"玉鹤安脚步一顿,近来常和玉昙争吵,玉昙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什么事都告诉他,这让他有点发堵。
玉昙想吃拔丝糖,她幼时总在他面前念叨,最近也念叨过一次,今日空闲特地出府买了,他想早些回府给她。
忽而微风起,卷起季府内的宣纸,如同一只冬日的残蝶,落到他的脚边挡住了往前迈的步伐。
玉鹤安低垂着眼睛低头一瞧,瞳孔一震,宣纸上笔墨勾勒出竟然是玉昙衣衫湿透的画像。
玉鹤安冷着脸调转头,快步推开季府的大门,快步往里走。李絮慌忙张开双手,挡在玉鹤安身前:“玉郎君,搭理季御商做什么,找玉昙要紧,难道是母家什么表亲来了,玉昙为何不告诉你?早些问清楚,免得伤了兄妹情分,她们现在就在桐花巷,你随我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