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祝希真嘴里就变了味儿,但见他不悦,他也知如今不是狡辩的时候,赶忙认错道:“我就是想给妹妹送点东西,谁知道好心办了坏事儿呢。”
听完解释,祝希真的脸色并未好转,反更凝重:“以你的性子,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女干。”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说得好像我是个追着姑娘跑的色鬼一样!”
叶权反驳完,对上祝希真的视线,又缩了缩脖子,“其实......我就是想跟那姑娘比比谁跑得快。”
祝希真:“还不说?”
叶权深吸口气,认命道:“行了行了,我都招,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叶权有些胆怯地看了眼四周,然后才凑近祝希真耳畔,说了什么。
闻言,即便是祝希真也不由得拔高声音,有些惊愕地道:“你疯了?”
“没疯!没疯!你小点声!”叶权后怕地拍了两下胸口,给自己顺气:“你以为我想这样?我也是没办法了,谁让我长得一般画册卖不出去呢,若那些姑娘想买我的画册,我早就扒光自己给人画了。”
祝希真一脸不认可:“这不是你盯上风朝的借口。”
“我就是想挣点钱娶媳妇儿。”叶权说:“你放心,我都想好了,咱们就让阿庆负责扒衣服,我呢,在旁边画,你站在床边专门盯着风朝,一旦他有要转醒的迹象,你就利落地把人打晕,明白吗?”
祝希真没说明白,也没说不明白,只是看叶权的眼神,活像在看什么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疯子。
见状,叶权咬咬牙,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口道:“哎呀,突然想起来,我手头好像有根特别昂贵、特别漂亮的金镶宝玉点翠蝴蝶长簪,十分适合十几岁的姑娘家佩戴,我若有妹妹,真想将此簪赠予她作生辰礼物!只是可惜,我怎么就没有妹妹呢——!”
他大叹一口长气,满脸遗憾地抬步。
祝希真将手放于他肩头,喝道:“慢着!”
叶权转过身,眼睛晶亮无比
祝希真闭了闭眼,“......下不为例。”
叶权一把揽过他的肩,“就知道咱们是兄弟!”
......
祝成薇从西云寺祈福回来后,虽有些累,但也没回她院中歇息,而是想去看看相风朝经过一夜,身体有未好转。
她如往常去了哥哥的院子,但在离哥哥睡房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时,她见房里有几道人影在闪动。
哥哥还在外头查案,不曾归来,这房间按理来说,应只有阿庆一人站着。
但祝成薇数着倒映在门上的影子,怎么看也不止一人,难不成......凶手追来灭口了?
想到这儿,她心中一紧,忙小跑上前,推开房门道:“你们休想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