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份的象征，见令如见大供奉亲临。
她看向窗外，那个男人的背影依旧平静，仿佛托举着神明虚影的不是他一样。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师父的真实身份。”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枚天使令，是真的。
而师父，也确实能够使用它。
庭院中，玉小刚的反应，比千仞雪还要剧烈。
当他看清千道柏手中那枚令牌，感受到那股无可匹敌的神圣威压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刚刚强行撑起的身体，再次一软，若不是靠着一股意志死撑，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天……天使令……”
他的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手里……竞然是天使………”
玉小刚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长老令，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关节发白。
锋利的令牌边缘，深深地划破了他掌心的伤口，鲜血流淌，他却浑然不觉。
他手里的这枚长老令，曾是他最大的骄傲之一，是他身份的证明，足以让他在魂师界绝大多数地方横着走。
可现在，当千道柏亮出那枚天使令时。
他之前所有的自信，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依仗，在这一刻，尽数破碎，化为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