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低迷。蚌内灼热粗犷的沙砾还未退去,带着薄茧的手又轻轻摩挲,连带着让那一股酥麻震颤仿佛更深入了一些。此时此刻,卫玲不知道自己是升入云端还是沉入水底,那一团热火终的沙砾终于离开了蚌壳。 种浩细碎的吻轻轻落在了她的面颊额头和双唇上,她回吻他那坚硬的下颌、挺拔的鼻梁和浓黑的剑眉。柔情絮语了一阵,渐渐深浓的倦意攫取了他们,两人轻鼾悠细,沉沉睡去。 种浩睡梦之中听得一声惊叫,虽然不大,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吓得猛然坐起来问:“玲儿,你怎么啦?” 卫玲不答话,眼中晶莹,牵着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种浩正惊疑不定,忽然手掌下鼓起一个小包,忽又游移到别处,再鼓了一下。 他的手追踪着捉秘藏的小家伙,一连鼓了五六次,才停歇下来。他双目圆睁,喃喃道;“动了!动了!” “嗯”,卫玲抽了一下鼻子,“我好高兴。”这短暂的胎动终于让她有了和最爱的人孕育生命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