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很快。
因为她真的有事了。
刚踏进宿舍楼,身体里撕裂皮肉般的剧痛传来,她痛的两眼一黑直接撞在了门边,缓了缓,她艰难的走进电梯,按下了五楼。
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后背已经被痛出的冷汗染的湿透,她抖着手去翻自己的医疗小包,拿出一管无色的透明液体。
剧痛让她手指发颤,针筒怎么都装不上,她把针尖在胳膊上扎了一下,胳膊上的刺痛让她清醒了几分,然后撞上针筒,扎进胳膊,将那管无色的药液注射进血管。
疼痛依然存在,她颤抖的蜷缩在地上,只觉得身体开始发冷变得僵硬,血液流动似乎越来越缓慢,她死死的咬着唇,满嘴的腥甜。
她昨天才注射了一管抑制药剂,才过了一天为什么又突然发作了。
她来不及细想,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腕间的红镯微微发着红光,姜时雾费力的看了一眼,瞌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