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发现了,你妈就要被人拉去切片研究了。”
“啊?为什么呀?啥叫切片研究?”
娘俩正闹着,又有人敲门,乔麦芽以为是清洁工来了,头都没抬,“进来。”
“哟,这是干什么呢?贱丫怎么哭了?”陈素芬的声音传来,“乔同志,不是我说你,虽说贱丫是你的继女,你也不能委屈了她呀。”
乔麦芽皱眉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贱丫,我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咋听见啥东西在叫唤?贱丫捂着小嘴笑,直往乔麦芽怀里钻。
陈素芬气得就要骂,给秋厂长一个眼神制止。
秋厂长脸上堆着笑,从身后不情不愿的秋雪梅手里接过一兜苹果和两瓶麦乳精,放在床尾。“小乔同志,身体好些了吗?是这样的,厂里对昨天晚上的事很重视,我呢,就代表厂里来看看你。”乔麦芽瞪大了眼睛,“啥?昨晚的事跟厂里还有关系?啥关系呀?”
她愣了一秒,突然一拍巴掌,“啊!我想到了,莫不是柳国正在他婚房里藏了什么厂里的机密,那两小贼是来偷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