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看都没看张启明一眼，他的目光落在怀中惊魂未定的陆秋宜脸上，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站得稳吗？”
陆秋宜心脏还在狂跳，感受到腰间那只手传来的力量感和温度，慌乱地点点头：“稳，稳了。”
贺景越这才松开手，将目光转向脸色发白的张启明。
那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却让张启明瞬间感到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张总，”贺景越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宴会厅，“我的助理，似乎不太习惯你这种过于热情的照顾方式。”
他微微晃动手中的香槟杯，杯壁折射出冰冷的光：“另外，关于宏达投资上次提交给贺氏风控部的那个项目计划书，核心数据存疑。贺氏没有兴趣，也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评估。张总可以把精力，放在更值得‘照顾’的地方。”
轰！
贺景越这番话，无异于当众给了张启明一记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