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杨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他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视线落在茶几的一角,眉头再次习惯性地蹙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是不记得,是那段记忆,本身就很混乱,甚至可以说是……空白。”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罕见的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怀疑,“我记得大概三年前,确实有那么两次,我喝醉了,醉得很厉害,几乎是不省人事,是队里几个同事给送回来的。但是具体是哪一天,在哪儿喝的,怎么喝的,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脑子里完全是一片模糊。”
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只隐约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