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我们觉得这是好事啊,王海家底厚,她嫁过去就是享福,还能帮衬家里,可是没想到,慧心她还是不愿意,她说她死也不会嫁给那种人。”周朗的声音有些发抖。
“然后呢?”白舒杨冷静地继续追问,“冲突是怎么发生的?”
周朗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双手交握,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她……那丫头竟然骂我们眼里只有钱,心里只有弟弟,根本没把她当人看,还说我们这样做是在吸她的血。”
周朗一提起来当时的事,便有些气愤,“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也是为了她好,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觉得她太不懂事,白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就……就吵了起来,结果没想到越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