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两步,“排除掉所有可能性之后,便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季云帆瞳孔骤然一缩,他猛地转头看向白舒杨,“师父,您……”
白舒杨微微抬手,示意他安静,季云帆心中很是疑惑,但还是乖乖闭了嘴。
师父的分析一定比他的有道理,他还是不要给师父添麻烦了。
“当只剩下一个可能答案时,那么这个答案再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白舒杨话音刚落,胡飞鹏面上的表情明显僵了一秒。
只有一秒便恢复了正常,但他这细微的变化,被白舒杨尽收眼底。
胡飞鹏重新拿起一旁的纸杯,仰头将杯中水一饮而尽,他半扯着唇角,摇了摇头,“警察同志,你们要问问题,我可以配合,但是你说的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我真听不懂。”
白舒杨:“现在你就是那个不可能的答案。”
胡飞鹏低垂着头,拇指指腹无意识摩擦着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