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脑袋耷在椅背,伸手揉了揉眉心。
唐糖说人是她杀的,可她说话唯唯诺诺,做事也拖拖沓沓,而且极度害怕她婆婆。
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能在情急之下杀了一个块头比自己大很多的男性吗?
白舒杨紧蹙着眉头,唐糖的神情和她说过的话,都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一道清脆的声音顿时冲进了白舒杨脑仁里。
他眼皮一跳,猛地睁开眼,正好和陈锋四目相对。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白舒杨能看清陈锋脸上的毛孔。
白舒杨猛地坐直了身子,双腿往后一蹬,整个人便随着椅子飞快往后倒退了几米。
他不满地瞪了陈锋一眼,“你说话就说话,离我那么近做什么?还有,你进来怎么不敲门?”陈锋指了指大开的门,“我看门开着,就自己进来喽,我的白副队,咱能不能别贫了,你那无头男尸的案子,有头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