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说:“他只是有点不开心,以后会懂的。”
柳依一从二楼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头:“不难过?”
“不难过,”薄栖川把银珠放进盒子里,“妈妈说,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等他不生气了,说不定会想知道怎么用珠子解题呢。”
夕阳透过玻璃门照进来,落在满地的玻璃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薄云觉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份文件,是省级奥数正式赛的报名表。
他走到薄栖川身边,把表放在他面前:“想不想去试试?”
薄栖川的眼睛瞬间亮了,攥着珠子的手更紧了:“想!我要用珠子解出最难的题!”
柳依一看着父子二人,不免为心头悬着的石头发沉。
她望着薄栖川攥着玻璃珠时眼底的光,那光里满是对奥数赛的期待。
可她脑子里却反复闪回平板后台那串乱码。
还有系统那句冰冷的【待触发目标:薄栖川省级奥数赛】。
薄云觉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拍了拍。
“放心,老陈已经在查鹿家海外空壳公司的底细,奥数赛那边,我会安排人盯着阿川的平板。”薄栖川没注意到爸妈的小动作。
正拿着报名表,用那颗刻着“而”的银珠在上面压了个小印。
像给这场即将到来的挑战,盖了个属于自己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