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事”。
她花白的头发用廉价发胶梳得僵硬,鬓角垂着的两缕碎发遮不住眼底的算计。
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起了球,这是被薄家辞退三年后,她唯一能拿出手的衣服。
当年是薄云觉查到她频繁向鹿家传递隐私,甚至计划在家拐走薄栖川,好坐实柳依一“虐待”罪名。所以他直接报了警。
可因证据中“拐带未遂”情节较轻,加上她退了部分赃款,最终只按治安条例处罚。
薄云觉也结清了剩余薪酬让她离开。
可她倒打一耙,在同乡面前哭嚎“是柳依一挑唆先生报警,还栽赃我偷东西”,把自己的背叛全推到柳依一身上
后来从偶尔碰到的薄家前保洁嘴里听说,柳依一按薄栖川新鲜牛奶过敏的情况换了脱敏牛奶。她故意村口棋牌室嚼舌根“后妈心狠,连口新鲜牛奶都不让孩子喝”。
她知道村里有不少人靠给高档别墅区做钟点工、园丁补贴家用。
这些话早晚能传回到薄家佣人耳中,再绕到柳依一那里。
柳依一陪着薄栖川熬夜练奥数题,又跟菜市场摊主抱怨“外人哪会真心为孩子好?逼小少爷学那么难的题,就是盼着他考砸了丢人”。
她清楚这些话既能让柳依一“苛待孩子”的谣言发酵,又能在同乡面前装出“替小少爷委屈”的模样,满足自己“被认可”的虚妄感。
这些自己编的谎话听多了,竟成了她心里的“铁证”。
对柳依一的偏见早发酵成敌意,只等着个机会报复。
也再从鹿家、林清妍那里捞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