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残留的电流声在脑海里闪了下,柳依一没有理会。
薄云觉已经把体检报告折成了纸飞机,薄栖川举着蜡笔在机身上写“90岁”。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混在其中:“要不要打赌?”
纸飞机掠过客厅,带起一阵风,把原书第$30章的书页吹得哗哗响。
被划掉的“结局”字样旁,那行“剧情已被修正”的小字在暮色中渐渐清晰,像是谁写下了新的注脚。此时,薄云觉的手机在震动起来,心脏科专家的短信跳出来:“薄先生,复查时间已改至下周一。”他望了眼客厅里正用玻璃珠摆数列的柳依一和正把蓝珠子摆成等比数列的薄栖川。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取消”,然后把手机揣回口袋。
转身走向厨房:“晚上吃清蒸鱼,老陈说深海鱼对心脏好。”
“我要吃鳕鱼!”
薄栖川欢呼着跟过去,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在数着什么节拍。
柳依一望着他们父子俩的背影,突然发现原书里那句“薄家别墅永无暖意”,已经被草莓蛋糕的甜香、水晶珠的流光和划过的纸飞机悄悄改写了。
窗外的霞光漫进客厅,在三人交握的手上镀上金边。
薄栖川摆的玻璃珠数列在暮色中泛着光,首项3颗,公差2颗,第10项正好21颗. ..像在说,1+1+1,从来都等于家。
这光芒缠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给这场对抗命运的战役系上了根温暖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