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姑母入葬,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崔令窈也是白日才知道这件事。
她嫡亲舅舅是国公府的庶子,在朝廷领了个闲差,虽出身国公府,但哪里有沈庭钰这个官拜三品的嫡长孙尊贵。
去了平洲,沈庭钰面子大些也更好办事,不怕裴家人为难。
长辈们如此安排,她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结果晚上,就被他如此诘问。
她身体瞬间的僵硬,落在谢晋白眼里,那就是全然的心虚。
他双目微眯,眸底涌上暴虐之气,堪堪压下去的杀意卷土重来。
崔令窈浑然不知,恼道:“那又如何?”
“如何?”
谢晋白徐徐重复了遍,冷声道:“这几天沈庭钰已经以你未婚夫自居,随你在灵堂一跪就是一天,众目睽睽之下温柔抚慰你的丧母之痛,真等从平洲回来,你们这婚还退的了吗,只怕是如胶似漆,更舍不得了吧?”
简直无可救药。
“随你怎么说!”崔令窈气的用脚瑞他,“松开我!”
“松不了,”谢晋白将她作乱的腿扼住,抱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笑着问她:“不如跟我说说,你对他也是这么张口冷嘲,闭口热讽,永远这么不耐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