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这三年他深陷丧妻之痛中,连京城都鲜少待,回了京更不会有出门赴宴的心情。
就连沈涵月这个国公府小姐,这些年也没在宴会上见过他。
崔令窈只见过他两次,才正常。
沈涵月有些信了。
可一想到谢晋白方才的言行,又有些狐疑。
她迟疑了会儿,抿唇道:“你跟我阿兄的婚事,当真吗?”
..…”崔令窈轻轻颔首,正要说点什么,抬眼就见一熟人出现在不远处。
他脚步很快,不一会儿就疾行到了她们面前。
是李勇。
谢晋白的贴身侍从。
他拱手朝崔令窈施礼:“见过裴姑娘,我家主子问您,这会儿可有功夫履行赌约。”
目不斜视,对旁边的沈涵月完全视而不见。
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
眼里都只看到需要看到的人。
崔令窈正打算去跟沈庭钰汇合,闻言就要拒绝。
李勇再度拱手,率先道:“我家主子说了,姑娘家家也得有赌品,当愿赌服输,不能赖账,不然他亲自来讨债,就得加点利息了。”
….………”崔令窈一默,问:“他在哪里?”
李勇看了旁边的沈涵月一眼,哪里肯透露位置,道:“您随我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