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被打理的十分温馨。
崔令窈一边扶着她往里走,一边挑挑拣拣编了几件宴会上的趣事,沈氏听的面露笑意,柔声问女儿:“可有瞧见合心意的公子?”
“娘!”崔令窈面露羞赧。
“同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进了屋,沈氏拉着女儿坐下,语重心长:“窈儿,娘知道你心气高,但京城那些高门大户的嫡子,咱们的身份不好匹配。”
门楣太高,一介无父无兄的孤女攀不上,庶子的话倒是有可能,但在嫡母手底下讨生活,真嫁过去了,也有的是委屈等着。
自丧夫后,沈氏便大病一场,身体落下了不少老毛病,生气渐渐枯竭,寡居多年,撑着口气回了京城,全是为了女儿的前程打算。
但她身体不好,一步三咳,离不开药,几乎足不出户,鲜少离开这院子。
所以,她不知道女儿上赶着想给表哥做妾的事。
即便国公府大大小小的知情人无数,但顾忌这位姑奶奶的身体,也不会专门闹到她面前。
沈氏完全蒙在鼓里,一门心思给女儿物色夫家。
她掩帕,低低咳了几声,“那些寒门子弟,自身教养才华不错的,日后前程不一定比勋贵人家差,只要你瞧上了,为娘就去求你大舅母出面保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