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沉默了会儿,索性半真半假道,“我平日里闲来无事,便将京中那些同表兄适龄婚配的闺秀们的性情模样,家中情况都打听了一二,陈佩柔便是其中之一,我知道她嫡亲长姐陈敏柔嫁进了赵国公府为世子妇。”
原主这些年就是奔着做沈庭钰的妾室去的,国公府几个姑娘基本上对她的行径都心知肚明。提前了解自己未来主母的为人品性,捎带着将主母的家中情况一并打听清楚,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只是姿态实在太低,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多少有些显得可怜了。
沈涵月对这位表妹没什么恶感,也谈不上多熟悉,只是同为女子,她实在不能理解裴姝窈为了一个男人,恨不得跪地仰望,一副低到尘埃里去,只求对方垂怜一眼的姿态。
哪怕那个男人是她那温润如玉,貌若芝兰的嫡亲兄长。
沈涵月眼神透出几分怜悯,“你做什么非要一根筋惦记做妾呢。”
照她的想法,若阿兄也对裴姝窈有意,迫于两人身份悬殊,不能给她正妻名分,但只要承诺日后会护她终身,那么这妾也不是不能做。
可现在她阿兄郎心似铁。
摆明了不想纳家中表妹为妾,既然如此,裴姝窈一个姑娘家如此上赶着,除了叫人看轻外,还能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