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曼师妹，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我说几句真心话的女子。”
他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顿，琴身发出一声低鸣，像是在应和他的惆怅。
“我这一世的命数，注定不过是枚棋子，终要沦为他人嫁衣。”
“纵然我有掀翻棋局的魄力，想逆天改命，可那条路……太难了，我怕自己走不到尽头。”
说到这里，他沉默片刻，目光望向远方，似有微光闪动。
“我在萧晨的身上，看到了点不一样的可能。”
“我不想太玄门就此后继无人，让星峰一脉逐渐凋零。”
“他若拜入我太玄门下，或许能撑起未来，让星峰的传承一直延续下去……”
话语里，一半是对萧晨的恳切看重，一半是藏不住的自我黯然。
像被风吹起的残烛，明灭间带着几分无奈的期许。
李小曼听着华云飞这番话，心头莫名泛起一阵怜惜。
先前她不是没有过疑虑，总觉得华云飞这般在意萧晨，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