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微红,“安澜你每次都说这样的话,我答应还不成吗?”
“三天后,斗罗殿樱花树下,我等着你到来,那个地方即便教皇找来,爷爷也能遮蔽我们的气息。”
李安澜将暖玉玉佩攥在掌心时,冰凉的玉面竟慢慢沁出些暖意,像千仞雪指尖的温度。
“三天后的月亮该是圆的。”
千仞雪轻声说,指尖无意识摸着李安澜的手掌,“我会提前把西角楼的灯笼都点亮,这样你从教皇殿过来时,远远就能看见光。”
千仞雪伸出手掌抱住李安澜,力道很轻,像怕碰碎什么似的。
她发间的樱花落在他肩头,带着清浅的香。
“别点灯,太惹眼了。”李安澜笑了一声。
许久,千仞雪松开手,耳尖红得像被夕阳染过,却偏要扬起下巴:“那我可告诉你,到时候不许迟到,要是敢来晚了,我就把樱花酒全喝光,一滴都不给你留。”
李安澜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忽然笑了。
这一年里,她总这样——明明心里慌得很,偏要摆出从容的模样;明明舍不得,偏要把关心藏在“看花吗”“喝酒吗”的话里。
“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