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晚上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食堂？” 陶琬愣住，缓缓和他的眼睛对视，片刻后试探着问：“我昨天，有和你约定好，今天一起吃饭？” 成池单手握着方向盘，淡笑从唇角漫上眉梢，眼底似乎映着玻璃折射过来的光。 他淡笑起来的时候，总能改变他深邃五官刻画出的冷感，亦或是平淡无味的表情展现出的生人勿近，不愿社交。 陶琬一时间被他眼底的细碎光芒吸引住，没有避开和他视线的相撞。 成池将手臂放在车窗边，抬手撑着头，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说过的话不想承认？” 他微扬着眼，语气和话语内容相比过分淡然。 陶琬一时间分辨不出他是认真发问，还是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毕竟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到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问题。 前方车辆渐渐有了动静，成池重新握住方向盘，车身向前行驶一段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成池若有所思地点头：“难怪你让我录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