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点好奇,孟嘉珩撩起眼皮看她,冷淡的眉眼间盈着情/欲:“我今年只有三十。”
她愣了下,没懂他说年龄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异地,我们每天都会做,我对你的欲.望,你不清楚?”他就这么一脸坦然地说着骚话,倒是方知漓开始脸颊发热。他忽然问她:“你呢?”
方知漓也没想过要否认,毕竞都结婚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坦诚点头,说有。
“想着我弄的?”
“嗯。”
“到了吗?”
他的一双黑眸如同捕物般直勾勾的,令她无处可逃,甚至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喉咙。
她呼吸渐缓:“没有。”
孟嘉珩却忽然笑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对她说:“等我过去。”过来做什么不言而喻,方知漓刚刚大饱眼福,压力勉勉强强得到纾解,此时用完就丢,撇撇嘴一副谁稀罕的模样:“不说了,我继续写了。”偶尔这样闹一闹,她熬了几个大夜,终于完成了课题。她困得不行,和管家说了声第二天别来打扰,她要把觉补回来。孟嘉珩到公寓的时候,是纽约下午四点。
他原本以为她可能去学校了,打算洗个澡再去接人,但管家接过行李后告诉他,人在楼上睡觉。
他松着领结的动作一顿,说了声知道了。
孟嘉珩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视线暗沉沉的,而床上的人正熟睡,压根没察觉有人进来。
他去外间洗了个澡,再回来后,直接从后将人拥进怀里,方知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察觉到后背贴过来的热意,以及禁锢在腰间的手臂,她大脑浑沌,整个人还不够清醒,心脏就这么倏地悬了起来一一她惊到手肘猛地往后一击,双腿也警惕地踢动:“谁?!"1孟嘉珩压根没想到她会来这样一下,昏暗的视线里,他闷哼一声,忽地扣住她的手腕,倾身将人压到身下,温热熟悉的气息倾轧而来,他沉着声音:“你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