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德原苍介看着缩在窝里的猫,蹲下想摸摸它,却只是动了动手指,没有伸手,不太敢碰这样脆弱的小东西。
将哥哥送出门后,千穗理回到客厅,发现神太郎正蹲在猫窝前,生疏却温柔地轻抚奶糕的脑袋。
奶糕在窝里蜷成一团,伊丽莎白圈让它睡得不太安稳,偶尔发出细微的鸣咽。
千穗理跪坐在猫窝旁,小心地检查手术伤口,见一切如常,才放下心来。夜晚。
神太郎洗完澡出来,发梢还带着湿气。
他走到千穗理身后拥住她,看着她的侧脸:“累了吗?”千穗理疲惫地向后靠:“还好,就是看着奶糕没精神的样子,心里难受。”神太郎的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蹭她的发顶:“我们好好照顾它,过几天就好了。”
其实千穗理也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给奶糕绝育,她查了很多资料,最后还是狠下.…
千穗理转身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可怜的奶糕,我现在连摸都不敢用力摸,更别说像平时那样抱起来吸了。”神太郎低笑,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那吸猫的癖好,真是…”反正他不理解。
“你不懂。"千穗理抬头辩解,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柚太郎顺势吻了吻她的鼻尖。
“去洗澡吧,你累了一天了。”
“我去看看猫。”
浴室里水声响起,柚太郎走到客厅喝水。
经过猫窝时他停下脚步,奶糕在睡梦中轻轻抽动了一下。他蹲下身,用手指碰了碰猫咪露在外面的爪子:“好好休息。”回到卧室,柚太郎拉开床头柜抽屉。
里面整齐摆放着几个未拆封的盒子,他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又放回原处。千穗理包着头发走出浴室,神太郎正靠在床头看着手机资讯。“奶糕还好吗?"她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吹头一边问。“睡得很熟。“神太郎放下手机,目光追随着她忙碌的身影,眼底充斥着人热。
千穗理护完肤,走到床边,刚要掀开被子,神太郎就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带着沐浴露香气的身体跌入他温暖的怀抱,千穗理的手撑在他胸前。他的手指穿过她半干的发丝,又抚上她的脸颊,掌心温度熨帖着她的皮肤,千穗理渐渐放松下来。
柚太郎低头吻住她,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却渐渐升温成灼人的热意。千穗理的手攀上他的肩膀,神太郎的吻移到她耳际,声音低哑:“今晚陪我。”
说着,柚太郎的手指灵活地在细腻雪白的琴键上弹奏。千穗理咬着唇别开脸。
神太郎伸手关掉主灯,只留一盏台灯投下浅浅的光晕。他俯身,拿起床头的蜂蜜水,凑到嘴边喝了几口,蜂蜜略微粘稠,过于甜了。
神太郎擦去唇边的水渍,才起身向前,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失焦的瞳孔。“还好吗?"神太郎心情愉悦地问道。
千穗理没说话,只是恼怒地仰头咬上他的喉结。神太郎的呼吸陡然加重,他俯身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吻变得急切而深入。他点燃了一簇簇火焰,千穗理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被他更用力地搂住。他拉开床头的柜子……
“神先生。"她无意识地呢喃,手指深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肉。神太郎的吻落在她颈边,留下淡淡的红痕:“再叫一声。”“神、神先生。“声音破碎不成调,被他以吻封缄。他与她十指相扣,压在枕边。
千穗理听着耳边男人的喘气,望着他汗湿的额角,轻笑:“你这样……好性感。”
神太郎眼神一暗,千穗理猝不及防地鸣咽出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夜渐深,台灯的光线斜斜地照亮凌乱的床铺。神太郎抱起人走向浴室,好一会儿才回到床上,他拉过薄被裹住千穗理。月亮被云层遮挡,柚太郎低头看着怀中已然入睡的千穗理,目光专注温柔。客厅,奶糕失去了它的宝贝,可怜地孤身一猫蜷在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