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需要奴婢的,尽管和奴婢开口,奴婢必当尽心竭力。”
傅珩心情愉悦的轻笑起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望你真心这般作想,不枉我一片心意。”
他披散着长发,转过屏风,拾起放在紫檀桌案一角的腰带,摩挲了下,冷笑一声:“狡猾的丫头,惯会油嘴滑舌,什么东西也敢糊弄爷。”
冷着脸,把腰带扔进焚物的铜盆,倒上灯油,刚想点燃,想了想又收回手,对外叫了一声:“墨简。”
墨简战战兢兢的进来,晴儿姑娘刚走的时候神情好着呢,纳闷主子怎么反而不痛快。
傅珩指着指铜盆里的腰带:“把它收好,收到爷看不到的地方去。”
墨简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多问,麻利的拿起浸了灯油的腰带转身出去了。
孟清辞不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傅珩识破了,反思起,送傅珩一条给傅晏桉备用的腰带似乎太过敷衍,不过她本就良心不多,很快就将此事搁到脑后。
且说大太太林氏得了大老爷傅承怀的吩咐,也不顾老太太王氏尚在病中,隔日便雷厉风行地在府中替儿子傅晏桉张罗起相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