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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黎与陶(2 / 3)

给你看。”掌心贴着他起伏明显的胸口,华贵锦衣下,并不磅礴但沟壑分明的胸肌还记忆犹新。

她原本还算清明的思绪,瞬间被他勾出了您火。“只给看?”黎予眸子微颤,喉结颤了颤,“随你…玩。”忍不住了。

他真的太会取悦她了。

谁家的小郎君,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也太会勾人了。秦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他虽生涩,但不是个笨人,很快就随着秦颂的引导得出门道来。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挑弄她的软舌,舌忝弄她的唇瓣。暧昧声盈满整间屋子。

她背抵着门,两人几乎严丝合缝拥在一起。他一直研磨那个吻,似乎真打算亲亲就够了。秦颂故意蜷了蜷腿,黎予立马微微退开些许抵着她的动作,意图藏亲吻始终没停,秦颂推开他一些,男人眼神布满了情欲,她勾着他的眼睛从唇角吻上他的耳垂,再沿着脖颈亲到他的喉结。他身子像在触电一般,细微发颤,呼吸声粗重,令人神魂迷乱。秦颂不知不觉已剥离了他的衣衫,又牵起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腰际,胸口…床帷晃动渐渐停下,两人浑身都挂着一层薄汗,她吻他:“休息会儿,玩点别的。”

秦颂已经记不得他们如何从床上来到书桌前的,又是如何让黎予躺在地上,微敞着衣襟,让她摆弄笔墨任意作画的。她只记得黎予很配合她,随她…

他的肤色不像陶卿仰那样冷白,却很光滑,如他清隽的外表一样,胸前到腰身的肌肉紧致而削薄,即使躺着腰线的弧度依旧美好,既不瘦弱也不强势。墨色滴在他胸前,随着肌肉纹理滑下,酝出一条条显眼的纹路,让他条理分明的肌口□壑更加明晰。

秦颂坐在他腰间,又铺了张白纸在地上,提笔画他胸前的薄肌和精窄的腰身。

以她拙劣的画技,只能描摹个简单的轮廓,丝毫画不出令人垂涎三尺的神韵。

参照之人扭动些许,秦颂拿不稳笔,玉指按在他胸口,居高临下柔声道:“先别动。”

墨水浸湿纸张,白纸染上别样的色彩,暇靡画作渐渐有了雏形。黎予双手紧紧捂着秦颂的脚腕,微微抬起的脖颈全然松了下去,根本不敢多看地闭上眼,卸力板贴在地板,静心心克您,任她作为。画作形成大半,房中气氛再次旖旎……

炙热的吻纠缠不休,男人喘息声越来越重,秦颂却突然松开他,轻轻捂住他的唇,“嘘,有人来了。”

她没明说,是陶卿仰来了,她的嗅觉真是太敏感了。她分神望向门口,脚步声平稳靠近,手心却突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湿腻感。秦颂陡然回首,黎予正轻轻舔舐她的手心。平常如束之高阁的温润璞玉,此刻顶着失神的双眼,泛红的耳垂,好看的手指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每一处都狠狠戳中她的心坎,熟悉的触感上下裹…(亲手手哦)

一股欲罢不能的酥麻从腹部化开,带起一阵细微的痉挛。“阿颂妹妹。"陶卿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颂忍不住坐直身子。呃见……“身前人溢出一声细微的喘息。

秦颂俯身吻他,待他平息下来才松开他。

门外人还在唤她,秦颂呼吸平顺了些,假装睡梦中惊醒,带着鼻音应他,“怎么了?我睡下了。”

“见你房间灯还亮着,便来看看。”

“等我穿衣。"秦颂想起身,黎予却掐住她的腰,不允许她开门。秦颂没法忽视他可怜楚楚的眼睛,又俯身亲他,“陶卿仰是只狐狸,不好打发。”

黎予穿好衣服,秦颂边安抚着,边将他推进了帘后净室。地上一片狼藉,秦颂稍一思忖,端起桌上的墨汁,泼向地上几滩水渍,又推开了两扇窗,散了散房中混合着墨汁的味道。屋中已看不出黎予的痕迹,只有那幅画还摆着地上,可不论揉纸还是撕纸都有很大动静。

秦颂略一思忖,干脆将画放到了桌上,提笔在那本就看不出神韵的男子上半身画作上,点了一笔,随意铺陈于桌。

她随意披了件斗篷,佯做无事开了门。

“怎地大半夜来找我?"秦颂故意揉了揉眼睛。陶卿仰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

可能是饮了酒脑子不清醒,他忍不住想来她房里看看,甚至想要吻她。再想到客栈老板那模棱两可的话语,他隐隐不安。实际上他无权插手秦颂的决定,毕竟他心知肚明,他们的婚约不过是形势所迫,以此限制秦颂太过无耻。

但他也不知何时起,莫名把这种关系当成了默认的守则。他不纠结于这一点,既然来了,说两句话又如何?他目光从她脸上移向屋内,“你这房间被人打劫了吗?”秦颂也假意顺着她目光回首看去,当真是不忍直视。“睡前弄墨,不小心碰洒了。”

秦颂紧紧站在门口,有意挡着他入内。

陶卿仰察觉了她的小心思,目光移到她脸上,发觉她的唇红红的,那股隐隐的不安,变得更强了。

他那漂亮的桃花眼多了几分阴鸷的情绪,他往前一步,高大身躯的逼迫感,使得秦颂默默后退一步。

“城中尚有北蛮子潜伏,妹妹这屋子莫不是遭了贼?”话音落下,他已步入屋内。

“我看你才是贼。"秦颂娇嗔了一句,见挡不住他的动作,干脆提步来到桌案,给他到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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