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小满不喜欢。”江聿避风点燃一支烟，也不吸，静静看它燃尽，突然笑，“你教我的方法，我现在都出师了，你怎么还原地不动。”纪以辰淡淡睨他一眼，“这种方式不适合小满，搞不好还会把人吓跑，我有我的计划。”
“辰哥，不是不相信你有计划。“江聿笑里带着得意，“我是担心，你再这么等下去，到时候我和姐姐证都领了，你还没混上名分。”纪以辰”
大大
两个小姑娘闹累了，重新点了果汁。
江聿说他买单，姜悦没客气点了两杯菜单上最贵的鲜榨果汁。“你男朋友的钱，你不打算替他省点儿？”姜悦做了一个多说砍头的动作。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上心没有？”
两个小姑娘头挨头，“经过我和江聿的事，我可以断定，你竹马哥哥肯定喜欢你。”
再次直面这个问题，祝清麦心颤了下，又恢复坦然，把今天听到纪以辰电话的内容一字不差转述给姜悦。
“而且我听得很清楚，纪圆圆说让我别再喊他哥哥了。”“不能，肯定是你搞错了。"姜悦肯定纪以辰不会移情别恋，调开贺书源的对话框询问。
手机震动几声，姜悦把手机放到桌面，亮出对话框里的内容。[贺书源：那是纪哥那课的讲义，问女朋友遇到挫折哭了怎么哄，答案是别哭，一切有我呢。」
祝清麦”
“你看，我就说纪以辰怎么可能移情别恋，他至始至终喜欢的就是你。”姜悦把对话框上滑，“课这事我知道，你不是希望理想型懂浪漫吗。”祝清麦惊讶，“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是只跟苏女士说过吗。
“具体怎么知道你得问你竹马哥哥，其他的我不知道"姜悦肩膀撞了撞她肩膀，笑，“到我知道因为你的一句希望理想型懂浪漫，纪以辰特意去报了班上课。”
“贺书源这几天被你竹马哥哥拿来练手，天天跑我这吐槽，说听你竹马说情话他受不了，跪求你们赶紧在一起。”
姜悦怕文字会有歧义，特意通了语音通话。贺书源在对面足足笑了一分钟才开口，证实下午纪以辰的通话对象确实是他。
新上的果汁喝了三分之一，贺书源和姜悦一唱一和，大部分时间都是贺书源在说。
什么因为她的一句浪漫，花大价钱报什么浪漫培训班，早出晚归上课。听她跟姜悦总念炒栗子小摊不出，去学如何如何炒栗子。贺书源对面大喊，“不开玩笑，失败的栗子我不知道吃了多少。”“但情话说的还行，就是可能对象是我纪哥没什么情感波动，就今天可能心情好，感情充沛一点，结果还被你听见了。”“小满，小满。"贺书源在对面笑得直咳嗽，“你可快收了纪哥吧哈哈哈哈，不然不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大事。”
姜悦给他发的信息直白，他以为纪以辰已经主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说了不少纪以辰背后做的事情。
一件件事情叠加，把她从逃避和自我欺骗的漩涡里拉出来。证据确凿的告诉她，纪以辰就是喜欢她。
可她知道了，然后呢？
祝清麦有些迷茫。
如果她不知道，或者仍有理由让她逃避和自我欺骗，像前几次一样，什么喜不喜欢只是一种猜测和假设。
她能躲一躲，逃一逃，话题遗忘后如往常一样和纪以辰相处。可如今明确感情了，哥哥变成暗恋者，或者今天出了这扇门就彻底变成追求者。
她完全不知所措。
贺书源不知道祝清麦的想法，作为纪以辰这一路的感情见证人，说多了声音哽咽，明显有些动情，“我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