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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豆干(2 / 4)

,平时就没少回东西,今日还赠人那么多好肉。”陆敬诚很容易就被带偏了,心里便对这唐家女郎多了几分不喜:“他们什么意思?难道要跟那家结亲?”

这个王银花倒是没听说,却也不屑为他们解释,便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是后娘,说话他们不一定能听得进,可不还得郎君点头吗?”陆敬诚冷哼了声,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王银花趁机添油加醋,“那女娘看着还挺会唬弄人,一点子不值钱的吃食,轻易就把人都拿捏住了。大郎送去那么些好东西,多半也只是回了些零嘴儿,是什么我都没落着看一眼,篮子上头盖着布,直接送到西间去了。”陆敬诚皱了皱眉,心中又多了几分不悦,却也没立场发作。他沉默片刻,才闷声道:“东西是大郎猎来的。他如今已成家立业,想怎么分配,是他的自由,你我也不好多说。”要是换作陆铮猎的,倒是能想法让他交出几成,不过这两年那小子也不比从前好摆弄了。

想到这个,陆敬诚脸色更是黑沉。

正在此时,陆铭从外头进来,看到陆敬诚便乖巧地喊了声阿父,又伶俐地跑过来,踮着脚帮他捶背捏肩。

陆敬诚嘴角微微上扬些许,心想还是这孩子跟自己亲近。不像那两个大的,他们母亲在时还稍好些,越大越生分。想到这里便换了个和颜悦色的表情,温声夸赞陆铭:“乖。”王银花跟丈夫费了这许久的口舌,就为了他能出面,将陆铎今日所得的银钱弄些过来。

听陆敬诚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算盘落空了,当即也就懒得伺候,干脆把位置让给儿子,自个儿直接往灶房去,想去探探沈氏的口风。沈玉娘正忙着处理丈夫给自家留下的山货。她已将两只山鸡都拔了毛,清理了内脏,打算做上一大锅鸡汤,全家人一起喝。

山鸡肉质偏柴,但味道更香,需得炖得久些,才能汤鲜肉嫩。因此尽管时辰尚早,她却已经动手料理起来。她利落地将鸡肉剁成大块,正往陶釜里装,准备放到灶上慢慢煨。

就在这时,王氏踱了过来,靠在灶房的门上阴阳怪气:“大郎刚才拎了什么回来?我怎么没看清。”

沈玉娘手里动作一顿,抬眼望了她一下,没急着接话。王氏素来吃不得辣,为着这个,家里便不许做辣菜。她儿子陆铭却嘴馋得很,却也是个不能吃辣的,要是遇着好吃的吃食却是辣的不能吃,定要哭闹一番所以她刚才特意提醒陆铎,将篮子遮严实了别让这母子俩看见,免得又生是非。

此时也只是淡淡笑了笑,道:“郎君刚刚去市集上卖了猎物,换了些鸡子回来。”

这话倒也不假,家中鸡子吃得差不多了,陆铎出去前,沈玉娘就交代他,记得从集市上带些回来,只不过这些鸡子已经被放到了灶房的粟米桶中。他拎去二叔房里的篮子里,装的却是那麻辣鲜香的手撕兔。王银花一听就知道这话是糊弄自己,可无凭无据,也没法追问。只能狠狠瞪了沈玉娘一眼,扭身回后院去。至于灶房里这一大家子的夕食得花多少功夫来张罗,她一概不管,自从有了沈氏,这等子粗活儿她就不再沾手。

沈玉娘瞥她一眼,不想多说什么。

刚嫁进陆家那会儿,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婆婆也曾有过几分敬重。可惜日久见人心,尤其吃了分娩前后命悬一线的闷亏,她跟这妇人早就没了任何情分,平时相处不过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不过有些事,王氏做得出,沈家女却不屑去做。譬如陆铎今日猎了不少山货,因为跟翁姑没正式分家,自留的这些肉夫妻俩都默认是一大家子人一起吃。

两只山鸡都预备炖了汤,满满当当一陶釜,待会儿再烧一大盘狍子肉,怎么着也够了。

跟王氏嘴里不孝顺父母,完全不是一回事。况且王氏在饭桌上一向霸道,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自己儿子分配,还要做出一副温顺恭良的模样,给公爹的碗里也添得足足的。所以沈玉娘才特意叮嘱陆铎多留些肉,须得将那母子俩喂得饱饱的,公爹那头也备得足足的,自家这对双生子才能有机会跟着吃口好的。王银花去了后院,却并没有回屋,而是搬了张凳子、拿了布绷子坐在廊下绣鞋样,眼角余光一直盯着西厢的动静。

过了得有半个时辰,陆铎才从陆铮房里出来,手里依旧拎着那个篮子。王银花看得仔细,陆铎双鬓微湿,嘴角油亮,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眼底嘴唇似乎有些不明显的红。

看他从面前经过,王银花幽幽地开了口:“大郎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怎不见给你父亲送一些。”

陆铎淡淡回了句:“是父亲不爱吃的。”

陆敬诚确实不爱吃辣,他便只说这句,没有过多解释。王银花却被这话噎得不轻。

从前陆铎对她还是留几分面子的,除了当年沈玉娘月子里那事儿。不过那时也只是冷脸冷了几个月,时间久了还是恢复了面上的客气。可这次陆铮受伤,陆铎竞当众把陆铭的行李全扔出西厢房,之后对她的态度也有些不冷不热的。王氏这些年惯以长辈的架子来拿捏这两兄弟,偏生陆铎这回油盐不进,一旦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就什么法子也使不出来了。眼下也只能气得咬牙切齿,转身回房,又去找丈夫诉苦。听完王氏一通唠叨,脸色彻底沉下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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