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39章(六千营养液加更)
火般的温度,摩擦在她的掌心,黏黏腻腻的。她的手指被烫得发抖。
“师姐好乖啊。"少年在赞扬她,温柔地吮着落入腔中的软舌,而被黑夜遮掩的面容红得毛骨悚然。
嘴上道着乖,狠力却全在她的手掌。
明月夷闭上眼儿,近乎融化在他的吻下。
少年半眯着泄出水色的红眼,疯狂吻着失魂的女人,搅得她泌出的涎液含不住,不断从唇角流出不断的黏涎。
他在呼吸迭起的凌乱中想着。
距离师姐囚-禁他,只差几十日了。
但好难等……
好想吃了师姐,吞下她,缓解骨子里的饥渴,唔……少年贪婪地想着如何提前本应要发生的事,很快他就在幻想中达到了第一个小高峰。
他还想再继续。
“可以了。"明月夷的五指已经合不上了,察觉他还有再来的意图,忙不选抬脚踢开他。
他倒在褥中,一动不动得除了明显的呼吸,仿佛成了一具被玩坏的美丽尸体。明月夷点亮榻柜上的灯烛,转身便见她以为晕过去的少年此刻是清醒的。少年似无骨的蛇类倒在榻上,抬着薄薄的眼皮,尾部的卷浓黑睫上沾着黏黏的水痕,清隽脸庞上布满失魂的潮红,衣襟半懈地裹住的瘦骨削肩骤于痉挛,长长的乌发与身子缠在一起,秀颀的四肢蜷缩得如插-进高颈陶瓷瓶中的花。脆弱。
一眼可窥的脆弱,格外惹人怜惜。
明月夷竟然从这副男女皆宜的外貌上,看见了妩媚与妖艳,还有勾人的……霆。
也正是此刻她才发现,原来之前不是错觉,他身上穿的并非是白日的竖领结缨长袍,而是她出门前换下的那条裙子。穿她的裙子,睡她的榻,此系列堪称变态的行径令明月夷微微蹙眉。榻上一片狼藉,少年正在深陷高-潮的缓冲中尚未回神。明月夷没去打扰他,点了灯便退出了房门。出来后,明月夷垂眸看着通红的掌心,此时此刻心中实打实地划过一丝后悔。
不该说帮他。
他狐妖毒发作得似乎太频繁了,便是吃椿药也不见得发作得这般频繁,况且他还穿她的裙子。
这已经超出正常师姐弟范畴,偏偏她与他又做过比穿裙子更亲密之事。外面的夜黑浸寒,半点星子都窥不见,夜晚拂来的风吹散了她脸上的潮热。菩越悯从寝居中出来时,明月夷正坐在院中树下的藤椅上,素色缎裙被细瘦骨的身子撑得丰腴曼妙,在浓黑的夜下似一团虚雾。不知她在想什么,连门开了都没察觉,仰着艳白的脸儿凝望漆黑的上空,身旁石桌上放的一盏微弱小灯,氤氲得她沉思的侧脸柔冷冷的。菩越悯靠在门框前,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明月夷察觉有道窥视的视线,回神朝一侧看去。正巧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地拾步走来,曳地乌发长坠于身后,惨白的肤色,淡色的唇与深邃的嵇丽眉眼颇有说不出的森冷,就像是来吸□口气的妖物。他止步于她的面前,“师姐。”
明月夷压下莫名的错觉,心平气和问他:“好了吗?”菩越悯低眸盯着她,玫颜唇往上勾起,浮起几分感激:“嗯,已经好多了,多谢师姐相助。”
两人默契的没提在房中发生的事,哪怕此刻她的唇还红肿着。明月夷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嗯。"菩越悯神色颇善,听话的对她轻点窄颌,从她身边走过。随着院门被阖上的声音响起,夜风中送来一股他残留的旖旎冷香。很好闻,有种令人上瘾的好闻。
明月夷思绪发散着忖度,如此漂亮纤柔的少年,她以前是怎么下得去手的?怎奈以往的记忆实在过去得太久,像菩越悯这种只在小说中匆匆忙忙有过几句惊才艳艳的描写就下线,比她还炮灰的无关之人,她实在记不清了。大抵是因为当初她受剧情影响太深了。
明月夷低头碰碰腰间的储物袋,附在玛瑙上的剪纸依旧如一张贴着的废纸。裳儿还没有醒,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听见它的声音。在院中坐了一会,夜雾升起凉意甚浓,她回了寝居。半夜闪电雷雨,浙淅沥沥地下着大暴雨,直到清晨才止。晨曦破云霄,射下几束金灿灿的光在窗牖上,在地上映出菱形的花图案。明月夷起身推开门,净面洗漱后背上宽剑,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少年。
和昨日不同,他换了件垂感光泽极好的丝绸缎袍,披散在后肩的黑发用一支红玉簪挽插着,露出的苍白耳根与脖颈薄得能看见淡淡的血丝。明月夷感叹,生得好的人,无论怎么穿都有与旁人不同的贵气。菩越悯打量她穿戴整齐,身后亦背着宽剑,温声问:“师姐,你是要去何处?”
被抓包的明月夷面不改色,“噢,打算去寻你。”“是吗?“他微笑,庆幸的眼尾泛起晨曦照落的透金涟漪,“好在我来得早,不然就要与师姐错过了。”
就是为了躲他,她才起如此早,谁知他更早。明月夷恹捏着胸前背剑的绸布,问他:“师弟怎来这般早?”菩越悯往一侧让出条路,自然地伸手牵着她道:“嗯,其实我每日都很早,只是不想打扰师姐,所以会等师姐醒来再来。”明月夷问:“你怎知我何时醒?”
他的手冰凉透骨,明月夷想要抽回来,但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