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似乎乱了些,勉强还维系着稳重:“嗯,那狐妖见师姐陷入幻境中就没再躲藏,我便用师姐教我的剑法杀了她。”
刚学会剑法便能运用杀妖?
明月夷觉得不对,正欲开口再问忽然发现身后的不对之处。似乎有什么活了,隔着单薄的布料都无法掩盖,甚至随身后少年哪怕克制得极好的呼吸声,也还是在逐渐……
察觉是什么后明月夷不敢动了。
菩越悯察觉她已经发现了,垂头将发烫的眼皮轻压在她的肩上,气息微急地轻唤:“师姐,我有些不适,是不是也受了妖气的影响。”随着他的呢喃,又靠得近了些。
比之前的抵感更为明显。
明月夷僵住,不自在回道:“可能是。”
回完他的话,又状似无意推开他滚烫的脸:“可以放开了,我已经好了。”他似呻似喘的′唔'了声,不舍般隔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握住她腰的手。明月夷立即起身,余光不经意朝他腰下扫过。竞然如此敏感吗?
他像也觉得羞耻,垂下泛红的眼,很轻地唤了声:“师姐。”明月夷别过眼,不再看他,问他腰间的伤:“这是狐妖抓的?”刚才那一眼,她看见了他腰上有伤,翻出的鲜红血肉将内衬染得与外罩袍颜色相近。
菩越悯垂眸看着腰间的爪痕,很轻地"嗯'了声。到底是因她而受伤的,明月夷从储物袋中翻出药瓶丢给他:“用此药涂抹,不要染上了妖毒。”
菩越悯握住玉瓶抬起惨白的脸,眼尾薄红地泅着水汽,“师姐,我手也受伤了。”
手也受伤了?
明月夷记得方才并未见他的手有伤口,可当目光垂落下,看见握翠绿药瓶的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后背与手腕上有很长一道裂痕,深可窥翻出皮肉的白骨。这道伤不像是狐妖爪上的,倒像是什么尖牙的东西划咬的齿痕。“师姐,能帮我上药吗?“见她盯着伤口迟迟不回应,少年抬起手,血沿着伤口从手腕一路蜿蜒往下,从修长的指尖滴落在树下的那具狐妖尸体上。明月夷想到他是因自己受伤,便点头答应了。他问:“去我洞府?”
只是包扎伤口罢了,去何处都无所谓。
她颔首:“好。”
得了回应,少年刹那展颜。
明月夷看着他艳丽皮相上露出的笑,有说不出的诡异。简单处理完狐妖的尸体,明月夷扶着菩越悯去了他的洞府。洞府中一如往常般异常冰寒,小木偶人不知躲去了何处,她想让菩越悯将它们唤出来搭把手,但见他脸色近乎透明的惨白。明月夷咽下口中话,扶着他一步步坐在冰榻上。秉着穿上衣不好上药为由,她伸手想帮他将上衣褪掉。手指刚搭在他的领口,躺在冰榻上的少年周身莫名一颤,冰凉的手握住她的腕子,侧过的白颊也浮起两团晕红,眼神忽闪着唤她。“师姐……
明月夷凝目看了着他,从他这副莫名的欲拒还迎姿态中回神,解释道:“身上的衣裳脱了好上药。”
他很轻地颤了颤乌黑卷密的长睫,慢慢地松开了手。明月夷敛目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少年藏在竖领中的喉结露出来,凸出得苍白,随着第二颗扣子的解开,滚动着擦过她的手指。本觉得没什么,她的手指碰了几次他的喉结后,菩越悯的呼吸越来越重。随着他呼吸的加剧,情不自禁地呢喃。
“师姐。”
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他猛将发烫的脸颊埋在她的手掌中,气息濡湿,腔调紊乱不堪地唤她:“师姐……不、不舒服。”明月夷很尴尬,没想到他这般解扣子时不经意的拂过,就能引他成这样。不过少年年少气盛,她倒是能理解。
“没事,很快就好了,你忍忍。“明月夷安抚他。菩越悯缓缓抬起脸,望着她喉结轻滚地′嗯′了声。脆弱得一碰就会碎的美貌少年躺在冰榻上眼含羞雾,她的手在如此衬托下,像是将要强行欺负娘家少男的恶霸。
明月夷忽视他身体的反常,抽出手将他上身的衣物褪去,再从怀中掏出一张干净的绸帕,只是为他腰上那道狰狞的爪痕清除污血。少年的赤白的胸膛并不瘦弱,肌肉纹理健硕得极为漂亮,连那都是红晕得极为健康。
明月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随后发现在注视下明显有变……握住药瓶的手微抖,不知往伤口上洒下了多少药粉。菩越悯似乎受伤口的痛,颤抖了一瞬,轻喘地抓住垫着的长袍:“师姐……轻。”
明月夷霎时回神,垂眸见他腰上全是粉末,想用手拂去,却让他误会了。他侧身握住她的手,按在方才她盯看失神的地方,犹如生来就是布施仁慈的男菩萨,轻声与她道:“师姐这里可以用力。”触觉远比用眼看还要来得明显,令她想起了浮生上的青铜蕊,但他的又是肉做的。
明月夷在沉思中不自觉五指收紧。
少年蓦然拱起支撑后背的那一根脊梁骨,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颈窝垂坠下来,覆盖住变红的脸。
好舒服。
师姐的手。
他半眯的眼眸隐约浮起猩红色,按住她的手用力蹭揉,呼吸一点点加剧,忍不住伸出舌尖在薄而色淡的唇外,俨然一副被玩弄得失神的模样。快乐到极致的同时,菩越悯恍然记起她曾经说过的话,那时她初囚他在榻上,牵着他脖颈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