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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2 / 3)

稠汁,真心言语却是魂花魄叶凝滴的露,一浊,一净,前者可以靠无数手段逼出,后者却需要心甘情愿的壤土。阗寥的死寂降下、蔓延、凝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姜胡宝觉得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了个透底,桌椅碰撞跌倒的沉重闷响和惊呼猛然乍起。

侍女们脑袋垂得更低,几乎趴伏到地面上,姜胡宝惊抬起身,却只见主子强拉着人疾步朝殿门外去。

那郦夫人自然比不得他们殿下的身量,被攥着手跌撞往外走,然而除了最开始那一声惊呼,后头她竟半丝声音也没发出了。这一次像是要死犟到底,不往他们殿下火气上狂泼十八桶油不肯罢休。姜胡宝一瞬魂亡胆落,什么也顾不上,赶紧颤着爬起身,踉跄跟上去。被攥着手臂愈走愈疾,身体本就疲累,可强行拉扯她的人却半丝怜惜也无,纵然她气都喘不匀了,艰难跟着,他也不曾回眼看哪怕一下。万幸并没有走多久,只在廊上转了几道,穿过一道洞门,眼前出现一个精巧小院。

被拖拽着到了小院正屋,男人一脚瑞开屋门,将她拉进去。郦兰心头昏目眩,眼前晃得看不清身处何处,直到手上钳制她的大掌猛松,她顺着气力半跌在一袭柔软上,鼻尖立闻见丝丝淡香。伏着身,晕了好一会儿,眼前才重新能定住,垂着头,手攥着身下被褥,抿紧了唇。

“怎么不抬头?"近处,响起冷笑,就在她的身前。郦兰心依旧维持着静默,她不需要抬头,她低着头,便足以知道这里是床榻了。

不过又是……

“这地方你应当记得的罢,"厉鬼般的寒语,带着丝丝戾气和讽笑,“你在这的第一回,P-e-N了不知多少。”

幽语飘落,她眼中倏然缩紧,身体都僵住。猛抬首,费力半撑起身子,颤着气喘,环视眼前的屋子。只身处过一回,却做梦也忘不掉的地方,那纱帘、屏风、桌椅……目光每移过一寸,脸色就惨白一分。

…是她第一次被带进这座府邸时,暂作她落脚休憩之处的“女官厢房”。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本战战兢兢等待着,却突兀昏睡过去,做了一场“春情梦″。

而那所谓的“梦",究竞是幻还是真,现下,已经无需细想了。始作俑者,如今就站在她的眼前。

他一如既往,似笑非笑看她,看她如小虫,落到这处陈旧蛛网后,挣扎不得,只能失力晃了晃身躯。

看她难堪,看她不敢置信,看她面如金纸。而他犹嫌不够,她的痛苦是抚慰他心焦气恨的良药,只有她也像他一样在乎,像他一样露出本不应有的失控情态,他才会觉得,这场天罚般的孽情,不是只有他独自承受。

她凭什么置身事外,她给他身子、嘴上说愿意侍奉他的模样,就像是随手拿出家里一块好肉喂给路边的野狗,好东西被迫给出来,自然肉疼,可也只是肉疼,忍一忍,也就无波无澜了。

过了那阵疼,她还是没情没欲的瓷菩萨,他就只能继续煎熬,在庙门外打着转,却始终不得入内之法。

宗慎盯着床榻上那深深垂首、似乎悲伤到彻底没了心力神志的妇人。唇角维持着弧度,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掀唇沉沉冷语:“想起来了?就是在这,你第一次背叛你那心爱的好夫君。”慢行过去,缓靠近她:“那日的事,你记得的罢,你敢说,全是孤逼的你?”

“是孤逼你出来,还是孤逼你夹着顶起身?不过,似乎也怪不得你,你应当从未被那般伺候过,毕竞,姓许的是个废人。否则,你那时也不会锁着孤,不肯让孤稍离。"冷笑连连。

覆上她身,低语如蛇嘶:“你说孤强掳臣妻,可你,难道就是什么贞洁烈妇?要是许渝知道,你在这一一”

“啪!!!”

头被狠狠扇偏,然这一回不等他慢慢转回头,本颓伏在榻上的妇人疾换了手,狠狠将他另半边脸也扇了一掌。

宗慎眸中浮了厉色,猛偏首,眼睛尚未定住,面上却忽地被一阵软香袭覆。“唔……!"薄唇被柔软朱唇含住。

未及反应,蛇已自耐不住和她的厮缠在一起。搅腻时的滋音不竹不丝不石,津连银涎。

如小山般沉躯被纤臂轻而易举拉下,堕在香榻之上。丝衫绸料贴混,足腕交叠在阔背之后。

吃了几轮,他脸上依旧泛着刺辣的疼,然一一已隆。突如其来的绸缪混乱间,神智只抽得出两三分清醒,想将她扯开。然手捺上去,如陷入团团绵云,使不出狠力,一一。下一瞬天地倒悬,她翻过身,做了乘驾之主。不顾他缠留,手撑着他胸膛,直起身,少有的居高临下,气尚未匀平,嫣红眼尾的泪珠并非哭出来的,而是被吸吞太久,有些没缓过气。宗惊仰面躺着,还没回过神,怔望着一一他身上,像是忽然被什么夺了魂似的妇人。

看着她抽出发髻里的长簪,乌发乱下,紧接翘处晃颠了两下,便逼得他喉间倏然溢出丝闷吼。

………殿下,你不就是想知道,臣妇是怎么伺候我家夫君的吗?"郦兰心声音很轻,水润盈眸的深处,却点起了一团萤聚般的火,缓解着脖后细带。“臣妇告诉您就是了,您往后也不必多思多想了。"眼里丝丝缕缕的忿、怨。还有一忍再忍后,却被逼至绝境,反逆而起的气与恨。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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