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墨心里,漂亮女人,不外三种。
第一种是豆蔻年华,清纯可人,露齿一笑,仿若邻家女孩接受了你送的一串糖葫芦的模样,就差门牙掉一颗露一窟窿。
这种女人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属稀有动物,属于紧俏商品,只是这时代无助的妹妹太少,而有主见的姐姐又太多。
可谓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却皆是“娥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即所谓俗脂艳粉者也。
江组苹在林墨眼里就是这样,清纯可爱,属于紧俏货。
嗯,演技居然也不差。
接连两天,林墨都是跟江组苹在一块拍戏,两人下棋划船,吟诗作画,喝猪肺汤,有说有笑,当真像一对情侣一样……
夜。
酒店房间里,林墨和江组苹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桌子上还摆放着熟食、小菜、饮料、白酒和啤酒。
就这样,男的知道女的为什么来男的房间喝酒,男的也知道女的知道男的知道女的为什么来男的房间喝酒。
然后,男人刻意的幽默风趣,女人配合着娇声笑语,两人可谓是相谈甚欢。
不知不觉的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林墨看着江组苹都喝下半瓶白酒了,居然没有醉意,很诧异:“你很能喝啊。”
江组苹放下酒杯,扭头对林墨露出一个俏皮笑容:“还行吧,我熬夜喝酒,皮肤反而会更细腻。”
“是吗?”林墨不信,凑近细看。
当然,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的好像不擅长主动进攻。
江组苹看着眼前干净透彻,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浅浅笑意的脸庞。
她瞬间感觉自己心跳在加速,男人温热的气息让她脸颊也开始变得发烫。
轻抬眼皮,目光对上林墨那温柔的眼神,心脏陡然停顿,霎那间,时间在她的感官中好似静止一般,
下一刻,她整个耳膜都充斥着心脏极速跳动的声音。
砰砰砰砰……
江组苹的眼神逐渐迷离,恍惚间,整个人好像没了力气,娇娇柔柔地伏在了林墨身上。
林墨轻轻将她拥在怀里,两个衣着单薄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既冰凉又火热,感觉甚是美妙!
低下头,慢慢吻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柔软湿润的红唇和混杂着酒气的点点甘甜,让林墨越加放肆……
电视上,油腻老大妈扮相的许情还在故作癫狂。
电视外,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人,呼吸越发急促。
然后,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本就单薄的T恤短裤和裙子从它们本该待的地方消失不见。
再然后,
咔嚓一声,门——开了!
林墨和江组苹顿时僵在沙发上。
门口,蒋秦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眼睛瞪得溜圆,满脸惊愕和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自然散热的两人。
“啊呜!”
林墨眼疾手快,迅速捂住江组苹下意识惊恐大叫的嘴,对蒋秦琴低声训斥:“还不关门。”
蒋秦琴机械似的向前一步,反手关上房门。
关门声惊醒了江组苹,她俏脸涨通红,一脚踹开林墨,手忙脚乱的收拾牌局……
林墨?
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脸郁闷地往肚子里灌啤酒……
尴尬的气氛持续不到两分钟,以江组苹跑路结束。
安静的房间里,林墨瞥了眼沉默不语的蒋秦琴,喝着啤酒问道:“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蒋秦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怒骂:“畜牲,我走了才两天而已,你居然……”
“我是什么人跟你没关系”林墨挥手打断蒋秦琴的谴责:“吃饭了没有?”
蒋秦琴闻言一阵恍惚,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没有愤怒的资格,瞬间,一种不知高兴还是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
低着头,大腿两侧的双手紧握,闷闷的回应道:“吃过了。”
“玛德,吃过就睡觉去。”林墨骂了一句,站起来,拽着不情愿的蒋秦琴往卧室走去……
然后,
蒋秦琴哭哭啼啼的向林墨道歉,并且咿咿呀呀的说知道自己错了!
她后悔了,后悔回来的太早,今晚如果不回来,她就不会打扰到林墨好事,也就不会被林墨往死里折腾…………
转天,
林墨若无其事的跟来自钛国的钟国娃娃组合对戏、对台词、聊天。
两人今天刚进组,年龄都只有18岁,正在上学。
都有一半的华国血统,会说汉语、钛语和英语。
虽是舞蹈出身,却已经出了三张歌曲专辑。特别是第二张专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在弯省取得了销量第一的好成绩。
天下会场景。
三个镜头结束后,也到了放饭时间。
林墨跟钟国娃娃姐妹坐在一块,边吃边聊:“你们这个专辑名称不好,跟我犯冲。”
“啊,哪里犯冲了?”
“我这人最喜欢野花,你们却说野花不要采,摆明了跟我作对。”
“哈哈哈哈哈……”
江组苹在距离林墨很远的地方吃饭,时不时的抬头看着他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