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劲粮强忍着笑意看完后,抬头看向正在给蒋琴琴看手相的林墨:“谁教你写的人物小传?”
林墨一脸诧异的扭头看去:“怎么了,写的有毛病?”
“咳,没有没有,就是写的入心了!”
“我看看。”何闰咚放下筷子,一脸好奇地接住林墨的笔记本。
坐在他两边的赵文焯和陶虹也好奇地凑过去一块看。
蒋秦琴扭头看了眼,又回过头在林墨手背上拍了一下,没好气的娇嗔:“你摸够了没有,这都十分钟了,一句话也不说就一直摸摸摸,有什么好摸的!你到底是看手相还是占姐便宜呢?”
“我踏马!”林墨无语了:“大姐,我这刚上手不到一分钟,你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吧!”
说着毫不留恋的把蒋琴琴白嫩小手甩开,淡淡一笑:“你说的也对,这么多人看着,让别人误会了不好,不看了。”
林墨表面无所谓,心里却连连暗骂:“真踏马矫情,又不是老子非要看的,你的手怎么到我上的,心里没点逼数吗?草,有机会扎死你!”
这时,早就等候多时的吴辰君,嗲嗲的开口:“林墨,你看我的,看我的。”说着把手放在林墨眼前,眨巴着大眼睛,一副随便摸的样子。
蒋秦琴愣了一下,她想不到林墨这么不给面子,反应过来后连忙露出笑脸,又将手塞进林墨手里,低声道歉:“别,是姐错了,你摸吧,让你摸个够。”
“你少来,搞得我好像很稀罕摸你似的,我女朋友比你漂亮可爱多了。”
“哎呀别呀,是姐姐稀罕你,继续摸,想摸多久都可以。”蒋秦琴低三下四继续讨好林墨。
这倒不是她下贱,而是她进组之前,就听经纪人说剧组有个起卦很准的年轻大师。
当然,最主要的是听说这个年轻大师不会恐吓客户,骗客户开光,只掏钱就行。
所以林墨对她来说,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机会。
林墨很想说晚了,可吴辰君还在他眼角余光中眼巴巴的瞅着,只好改口使唤:“倒酒。”
原谅他的心口不一吧,他实在是对长脸、大嘴巴、还凸嘴的吴辰君下不了手,哪怕她说话嗲嗲的。
蒋秦琴不着痕迹的翻了翻白眼,这种一边被人占便宜,一边还要笑着伺候人的事情,她只在老家遇到过。
而没能得逞的吴辰君,则是很不屑的瞥了眼蒋秦琴,心中暗道:“装什么清纯。”她是弯省的当然知道蒋秦琴在弯省干过什么。
林墨正享受美人伺候呢,包厢内突然响起大笑。
“哈哈哈哈……”
众人寻声看去,发现何闰咚、赵文焯和陶虹笑的前仰后合。
何闰咚大笑着看向林墨:“你叫断风云,那我们叫什么?”
林墨挑眉一笑:“你们俩?夜半慢跑五公里,自此惊风病不起。就一个叫慢郎中,一个叫急惊风吧。”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众人轰然大笑,场面顿时欢快起来。
陶虹掩嘴轻笑:“断风云一听就是要断雄霸的气运,也就是他不在,不然他先把你给砍了。”
林墨将啤酒一饮而尽,对陶虹笑了笑:“你这就不懂了吧!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是一个很准的预言,只可惜是雄霸会错意了,风云指的确实是聂风和步惊云两个,但金鳞指的却是断浪。”
“噗哈哈哈……”林墨的歪理一出,即便还在心里蛐蛐他的蒋秦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墨正对面的田莉娇媚一笑:“合着雄霸的批言跟他没关系是吧。”
“有啊,他是培养皿,也就是那个池子,为的就是把三个人聚在一起。”
林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们想啊,他在遇到风云之前就已经是一方霸主了,最后还嚷嚷着我命由我不由天。
而断浪他爹是南麟剑首,家传火麟剑,你们看是不是就对上了?还有……”
导演徐劲粮连忙打断林墨的话:“行了,你别说了,越听越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再说下去就得修改剧本了!”
“哈哈哈哈哈……”
蒋秦琴笑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表面上笑语嫣然,桌子底下却在林墨的腿上掐了一下,玩笑似的说道:“喂,你们算命的都是这么玩的吗?如果我要是找你算事情,结果你来一句,一定成功。
等过几年我失败了,再找你算账时,你是不是会说:“又没说你一定成功,你就说有没有人成功吧,谁成功啦,我就是给谁算的”这样的话?”
林墨佯装惊讶的扭头看向蒋秦琴,夸赞道:“你悟性不错啊。”
“哈哈哈哈哈……”包厢里的众人再次轰然大笑起来。
只是众人笑的越欢快,蒋秦琴心里就越是苦涩。
破案了,林墨这个年轻的大师跟弯省的骗子绝对是一个德行。
这一点从他肆无忌惮的把玩自己的手就可以看出来。
自己如果想从他嘴里听真话,那按照江湖规矩,不下点血本是不可能了……
林墨虽然不知道蒋琴琴在脑补什么,但是从她问的话和手心上出汗的情况来看,他大概也能猜到一点。
一边把玩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