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一边想着,一边将高媛媛想看的《特务迷城》、《幸福时光》等几部贺岁片都买了,然后转身走出音像店,准备回去。
结果他刚走到摩托车跟前,一个穿着军大衣,面相40岁左右的大姐,鬼鬼祟祟的凑到他面前,脸上带着那种老司机才有的笑容,小声说道:“小兄弟,要片吗?”
林墨秒懂不语,先跨上摩托车,直到戴好头盔后,才问道:“你都有什么片子?那些不正经的我可不要。”
原本失望的大姐瞬间大喜,再次凑到林墨跟前:“当然,大姐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卖那种不正经的光盘呢。”
说话间,将军大衣对着林墨朝两边打开,露出里面红色毛衣的同时,也露出挂在大衣里侧的光盘:“看看,这些都是正宗的爱国主义教育片。”
一瞬间,林墨头盔下的眼睛都看直了,太踏马专业了!
大衣里密密麻麻的碟片,确实都是爱国教育片,像什么《上甘岭》《挺进大别山》《南征北战》《地道战》《地雷战》都有。
当然,也有《葫芦娃大战蛇精》《哪吒三太子》之类的动画片。
然后,看着挂在大姐硕大突出物上的两张《大头儿子与小头爸爸》光盘,林墨眼角不受控制抽了一下。
真是草了,这年头不玩点花活,买卖不好做是吧?
“咳,来五张吧,一张欧美、两张鬼子、一张寒国、一张港台。”
“有,都有,钛国特色的要不要?很畅销的!”
林墨:“……”
五分钟后,卖片大姐看着小年轻骑着摩托渐行渐远,眉开眼笑地甩了甩手里的票子,转身寻找下一个猎物。
她就喜欢找这些年轻人,特别是这种表面看起来正经秀气的年轻人。
因为外表越正经,他骨子里就越是闷骚,没有例外……
林墨不知道大姐咋想的,他如果知道了,绝对要赞一句:大姐你看人真准!
中午,林墨又到了高家蹭饭。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元旦,往常元旦春节之类的传统节日,都是他一个人过的。
说实话,他虽然从小到大早就习以为常,但每当看着别人阖家欢聚时,心里总会有那么点孤单寂寞冷。
所以,即便他上了高媛媛这条贼船,林墨还是发自内心的感觉开心……
在华国,元旦一词古已有之,在文学作品中,最早见于《晋书》。
但较之春节,元旦的重要性要小的多,民间活动也少。
元旦过后就是腊八,然后,小年北、小年南,过了大寒就是年。
除夕夜,林墨陪着高媛媛放完烟花,便独自回到出租屋。
在春晚主持人们齐声3、2、1新年快乐的祝福语下,心情愉悦地睡了过去。
而这个有着烧烤特色的千禧年除夕夜,也注定是个载入史册的日子……
年初三,清晨,出租屋卧室。
“笔名不易,本名林默,生于河苝,现在是无名小演员一枚。
从小就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肩负了神秘的使命,要去一个未知的世界。
所以总觉得,平常的一切并不真实,而唯有在意识的虚无境界,才能领悟到真知。
于是,虽然躯体只在尘世中缓行,灵魂却能在各时空中穿梭。所做的只是客观的去感受人类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命运。
我正心尽力把我的感受,寓于我的笔下,并告诉大家,未来之路正有规律地、可预见地向前延伸。”
趴在被窝里的高媛媛,一脸羡慕地放下作者小传,瞥了眼同样趴在被窝却奋笔疾书的林墨。
她心中愤愤不平,凭什么这个没上过学的男人文笔比自己好,老天爷你不公平!
看着看着,高媛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陡然一转,轻咳了一声,先在林墨脸上亲了亲,然后甜甜嗲嗲的撒娇:
“好默默,开学就要准备毕业论文了,嗯,那个,要不,你给我写吧。”
林墨笔杆子一顿,也不正眼看高媛媛,没好气的斜视:“想的美,还默默,叫奶奶也不行!让你好好学习上课听讲,你非要扮瞌睡虫。
让你好好看书增长知识,你非要谈恋爱睡男人,现在傻了吧!呸,学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啊哈哈哈……”高媛媛啊了一声,蒙头闷声大笑起来,身体在被子里扭来扭去的,双脚踢着被子,没几下,只穿着白色小衣的美好身子便露了出来。
不等林墨给她盖好被子,她又猛地趴到林墨背上,在他耳边娇笑着撒娇:“哎呀讨厌了你!
人家上课睡觉是属于精神上的不可控因素;而谈恋爱睡男人是属于生理上的不可控因素,主观上都不是我的错。”
“好家伙。”林墨乐了,反手在高媛媛脸蛋上掐了一把,调侃道:“你这不要脸的劲头已经有我三成功力了啊!
非常好,这下你毕业论文的主题也有了,就是论“课堂失范行为的双重动因:基于青少年心灵疲惫与生理成熟驱动的实证研究”。
你先从构建“生理—心理—环境”三元交互模型开始,然后查资料找老师,探讨学校管理策略的优化路径。
加油吧,隐形学霸基因的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