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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夤夜偷吻(1 / 5)

第25章025夤夜偷吻

搞锦看着他,他立在光与暗的交汇处,微微喘息着,好像提刀的手都在轻颤。

她分明浑身狼狈不堪,一双眸子却亮得逼人。“我仔细想过了,梅子瑜唯一能引人注目的,便是他画圣门徒的身份,可我看了他的画,寻常的山水画得死板无趣,仕女图虽精细但拿不出手,所以,你是为了他手中可能拥有的画圣真迹而来。”

她试着支起身子,可动作间,不知是哪处皮肉牵动了伤口,唇齿间溢出一丝低吟,又很快被遏止。

“燕濯。”

她少有这般认真唤他名字的时刻。

“你求求我,我就把画圣真迹给你。”

空气一时沉寂下来,唯剩下两道不平和的呼吸交错着响起。摘锦咬着唇,直到舌间尝到一缕腥甜,这才缓缓松开,半响,有些艰涩地开口:“……不求就算了,谁稀罕?”

左臂擦在桌案上挪动,强装出一派不以为然的模样,想如往日般将桌上物什拂落,可因着动作迟缓,全无了该有的利落,只是将画轴一点点推下桌沿。轴木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又被坠落的余震驱赶着滚动,得益于此,画面徐徐展开。

泼墨的山水,与一楼的许多幅也大差不差,至多是一个山在左,一个山在右,一个河往东,一个河往西。唯有卷末的一方朱印,从“梅子瑜"变成了“荀颜之”。

“反正,这张画也是假的…“她话音顿了下,注意到他的目光半点都不肯施舍向下,“你是不是一早就猜到了?”

燕濯没有回答,只是忽而道:“被吓到了?”搞锦抿抿唇,“你才被吓到了。”

他又不说话了。

她这般想着,视线漫无目的地散落在他身上,笔直立着的长腿,蹀躞带紧束出的窄腰,握着刀柄、肌肉紧绷的右手,而后是薄薄的唇瓣,高挺的鼻梁,还有幽深的眼眸。

直至此时,她方才意识到,她看得有些久了,于是又偏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铮一一”

是刀刃回鞘的声音。

而后是平稳的脚步声向她靠近。

她下意识就在心底默数起来,从那到这,应是二十步。可她才数到十七,脚步声便停了,也对,他一贯避她如蛇蝎,若非不得已,自是要与她保持距离。从眼尾分出一点余光,隐晦地探去,衣摆下裹着革靴的小腿竞已立至身前。还未来得及细思,那条腿便屈膝下来,她的右手也被他牵去。素来只会蛮横地舞刀弄枪的手在此刻,竞学着小心翼翼起来。左手托着她尚算完好的掌心,右手则扶在手肘,带着整条小臂慢吞吞地翻动,是在查看她的伤囗。

擒锦的目光跟着他的动作游走,有划伤、烫伤、勒痕、抓痕,生了薄茧的指腹在伤痕的边缘轻抚,不疼,但带起些极细微的痒意。他再低下眉,轻轻地吹气。

那点痒意便从最外层的皮肉吹入筋骨、血液,一寸寸蔓延开去,在心尖汇聚,纠集成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愫。

她眉头轻皱了下,下意识就想抽手,可他在那之前便已松开,唯他曾触碰过的地方,尚残余一点余温。

按捺住些末的怅然若失,她清了清嗓子,将在脑海中排演过许多遍的台词搬出来:“你就不好奇发生什么了吗?”

她瞥过去,他仍在用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同样姓燕,燕子尚且知道“啾啾"啼叫两声,偏轮到这燕贼,就成了说不出好话的哑巴鸟,若换成京中任意一个王孙公子,不须她的眼色,此刻也该极尽年丽之辞吹捧了。

可这破地方,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搞锦只得捏着鼻子认下这唯一的听众,继续道:“那梅子瑜,天资平平,便改走些歪门邪道,打着画圣门徒的幌子招摇撞骗,假意邀人观画,实则在颜料中掺了迷香,待那些良家妇女中药无力抵抗时,便施以暴行,还要对着临摹出仁女图,吹说是什么记录美人。此等卑劣之徒,便是千刀万剐,都是罪有应得。”她忽而想到些什么,有些心虚地补充道:“我可不会被这种雕虫小技哄过去,就他这种货色,我单手都能宰三个!”“单手?“燕濯突然出声,目光落在她伤痕累累的右手,撩起眼,“单的左手还是右手?”

被盯的右手小幅度地往袖里藏了藏,她抿着唇,眸中流露出些被戳穿的恼火。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分明是她将一个罪大恶极的奸贼斩于刃下,他不敬仰她的嫉恶如仇、雷厉风行也就罢了,竟然还当面取笑她。

同他炫耀,何异于对牛弹琴。

摘锦卖弄的心思顿歇,暗自磨牙,好一会儿,才朝架阁底下的箱笼努了努下巴,“那个,梅子瑜死前往里头藏了东西,说是什么能让人你情我愿。”燕濯站起身,走过去。

“钥匙在一一”

话未说完,就见银光一闪,长刀把铜锁利落地斩下。她只好闭上嘴,靠在椅背上,用两只眼睛朝那处张望。箱笼里的物什多且杂,裂开竹杆的毛笔、缺上半角的砚台、松了编绳的竹简,毫无秩序地堆叠其间,观这架势,丝毫不担心心被盗,想来那物件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定是他随口编来唬人用的。

燕濯俯身在箱笼中翻找,拽出一个桃红色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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