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文规定,涉及黄赌毒,来年相关分配分红就会永久平均让渡出给其余受益人。阿篱这么一来,等于套了个双重保险。我们宗少爷真的想不根正苗红都难,毕竞学坏一次,是钱也没了,老婆也跑了,谁敢!林教瑜嘴炮完,宗墀嗯一声,说为了我的家庭和睦且经济稳定,你也别和他玩了,免得带累坏了我。阿篱也不肯你和他玩呢。林教瑜嘴贱,说她又不给我做老婆,我凭什么听她的,你让她听电话,我来问问她,是不是也要管到我头上了。
眼下,宗墀不愿多说的样子,贺东篱心知肚明地不问。他笑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不早了,我该、”
“礼物还没看呢。“宗墀指指对面沙发上的几个袋子,他起身去拎来了两个。实在话,贺东篱对于能收到什么礼物,并没有特别大的雀跃。她冷眼旁观,倒是对他没拿过来的一个爱马仕袋子有点警惕。宗墀还没拆袋前就冲她道:“我去香港见一个经纪,跟你说过的…,“说着,他又转念按住了,想着惊喜就该惊跟喜都在眼前了才算,“嗯,这两样算是出差带给你的伴手礼吧。”
第一个是个彩色的袋子,宗墀从里头捧出个沉甸甸的方盒子递给她,要她打开来看看。
贺东篱愣了下,揭开来,才发现是一盒满满当当的巧克力,上周林教瑜买给她的那个牌子。林教瑜那天送的是牌子的原包装,宗墀这个不是,盒子是定制的,巧克力封口标签也是,不是原品牌的logo,是她名字的缩写!“林教瑜个小气鬼,就送了你九颗,你还要拿去科里分,分个屁啊,你们护士长和你们主任一人一口咬着分啊。“这盒里头是一百颗,他要她先带回去分吧。
贺东篱知道这个牌子的单价,单买一百颗可指使不动品牌愿意换包装。她仰头问他,“你总共买了多少颗啊?”
“吃到你胰岛素抵抗不能吃为止吧。”
“宗墀,我不要了。”
有人这才笑着按住她,“好了,我不说了。总之,你不腻这个牌子之前都可以,这总行了吧。”
贺东篱不作声了,然后很认真地说了声,“谢谢。”宗墀嗯一声,随即帮她捧掉盒子,再看第二个,还不忘强调一下,“我那天吃林教瑜送给你的那颗,发现里头是开心果的,这个家伙真的是贼心不死,他还记着你爱吃开心果。他记着吧,反正他不敢真把你怎么样。我就是要把他的东西变成一个笑话。”
贺东篱被宗墀气笑了,“喂,你到底和他是不是好朋友啊,你背后这么说好朋友很没品,知不知道!”
“我对于惦记别人老婆的男人要有什么品啊。”话音落,面面相觑,掉针可闻的地步。贺东篱微微红着脸,什么都没说,宗墀站在她边上,问她还看不看第二份了。贺东篱径直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袋子,恨不得过场般地快结束吧。第二个袋子是香家的,他从前给她买过包,买过首饰、手表,却没有买过美妆香氛类的,袋子里几乎囊括香家身体乳系列的全部,贺东篱没有收礼物的欢喜,满是惊叹号,问他,“为什么买这么多?”“忘记你爱用的是哪瓶了。”
贺东篱哑口,这很宗式回答了。他对于不会的选择题就是蒙,凭着总有一个是对的原则。
“那要是我跟你说,这里头都没有我用的那款呢。”“我不信,你让我一个个对着闻闻。"说着,他就要来这么做,他说她身上的那款太香了,香到他怎么也忘不掉,都爬到他骨头里去了。一袋子身体乳全滚到了地毯上去,贺东篱被欺身的人闹得脸上一烧,她推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被他一捉,绕到他颈后去了。他不轻不重地咬在她唇上,再拖着抱着她到他腿上。宗墀侧抱着贺东篱,逼着她迎面过来他接吻。过去,他钟爱这样地抱着她,简直到癖好的地步。一手摩挲在她腰上,一手去感应她的颤栗还是濡湿,然后,身上的人会本能地骤缩下,拼命地抱着他的脖颈。笑作一团,宗墀吓唬她,你勒死我,我的手再僵在里面,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啊,警方得告你个奸尸罪。
贺东篱气得打他的嘴。她没辙且洋相,就会问他,你在你父母面前也这样么,在你们宗家那头的亲戚面前也这样么。他抽出手指来描摹她的嘴,邪性又归真的口吻道:不,我只和你这样。终究,被亲到头脑发昏,氧气稀薄的贺东篱,突然伸手到他脸上,一下子别分开两个人。然后扭头,伸手去够了其中一瓶身体乳,告诉他答案。“是这一瓶。”
宗墀笑了笑,再要按到她脑后的,贺东篱快一步捂住他的嘴巴,她才想说歇会儿吧,我明天还想吃饭还想说话……
忽地,听到几声类似敲门的动静,贺东篱要提醒宗墀听的,结果,没几秒,玄关门廊那里已经传来门禁卡进来的机械声。惊慌失措的人连忙从宗墀身上起来,她下来的匆忙,屁股一掇手一撑,按到哪里去了,还坐在那里的宗墀已然被她送走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