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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2 / 3)

谢霁端起一旁的松萝茶抿上一口,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放松惬意的姿态,眼底是藏不住对她的惊喜。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逼着来到大理寺寻求公道的,可,事实完全与之相反,这一切都是她的故意为之。

就连昨晚上云耀祖酒后失控,都是为了不在让这件事定义为普通的桃色绯闻,而是直接闹到大理寺,并借用用大理寺和百姓之手宣判云家人做的恶。她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自然也包括他这个丈夫。谢霁不得不否认,他的妻子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或者说,要真的蠢,也不能凭借自己一路来到长安。牙齿上下打颤的云淼淼在她说出婚书上写有姓氏的时候,眼前一黑又一黑,身体轻颤如风中柳絮。

不会的,怎么可能会在婚书上写有名字,她记得婚书上根本没有名字,要不然他们家怎么会胆大的冒充。

很快,随着婚书递上来后,只见婚书上确实白纸黑字的写着姜,而非云。而这,也是姜芜同贺时晏打赌的底气,否则谁敢在老虎旁边拔毛。没想到事情会反转成这样的人只觉得吃了一口又一口的瓜。“所以他们这是想要抢人家正主的未婚妻身份,还倒打一耙,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这丞相夫人也真是倒霉,居然会摊上这么一门亲戚。”“要不是当初丞相夫人的祖母在婚书上写的自己面前,只怕真要让这畜生不如的一家人如意了。”

云淼淼在见到那张婚书后,完全接受不了的彻底崩溃:“你撒谎,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些话!婚书上哪里会写有名字。”“是你,一定是你在里面动了手脚是不是!”姜芜摊开手,很是无辜,“白纸黑字的,我哪里能做得了假,还是你认为我有本事作假。”

“是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在云淼淼不甘心的被拉下去后,姜芜忽然捂住肚子,面色难看道:“我肚子有些不适,可否让我下去休息片刻。”不知道擦了多少次冷汗的刘庆自是忙不迭的应下,谁能想到最后案件的真相会如此简单。

正当他想说,真假未婚妻一案已经真相大白,正要退堂时,师爷又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得让他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神色越发凝重。等离开公堂后,姜芜拒绝了衙役的带路,直接走向她想去的地方。她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沈听雪尚未掩饰来得及收走的恶意。而这个眼神,也令姜芜最熟悉不过,因为这是沈听雪以前最经常对她用的眼神。

高高在上,轻藐,鄙夷,看她就好像是在看蝼蚁一样的眼神。但是自从她从寺庙回来后,前后反差都像极了不同的两个人,以至于姜芜都好久没有见到她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了。

原本看热闹的百姓们以为案件应该结束了,但迟迟没有听见退堂二字,总觉得接下来还有热闹可看,也都没有走。

前面的说给后面没有听见的人,一时之间,整个大理寺外都闹哄哄得像菜市场一样。

很快,随着姜芜回来后,原本闹哄哄的大理寺都安静了下来,离得远了都恨不得脖子能伸二里头,好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云大山顶着张老实巴交的脸,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疼惜,“婉婉,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我们都愿意原谅你偷了你堂姐婚书一事了,为什么你非得要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这样以后你该怎么办啊。”姜芜听着他倒打一耙,忽然笑了,“在你为了五十两要把我卖给张屠夫的时候,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不对,我们根本就不是一家人过。”“大伯,你知道吗,你那对恶毒又愚蠢的儿女现在已经被我送走了。"姜芜恶劣地勾起唇角,“你说,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姜芜刚说完,双眼赤红得眼珠子突出的刘翠花疯了一样冲出来,朝着云大山的脸上就开始抓挠,大有要和他玉石俱焚的狠厉:“云大山,你这个杀千刀的畜生,你还我儿的命来!”

“你不让我儿子活,你和那贱种也别想活了!我要你们通通给我儿子陪葬!”云大山被突然冲出来的刘翠花抓花了脸,那股子窝囊劲立马压不下去,眉眼间聚起戾气,抬手朝她脸上扇去,“你这个疯婆子想死是不是!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脸被打偏,张嘴吐出一口血来的刘翠花笑得癫狂,眼里全是淬了毒的恨,“哈哈哈哈,我是疯婆子,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子早被你掐死了,现在养大的孽种是你和王寡妇生的!”

这句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们都炸开了锅,也庆幸自己没有离开。担心会被他们打到,从而寻了个安全位置的姜芜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狗咬狗,就是手上缺了把瓜子,显得美中不足了些。为什么刘翠花和云大山内讧,当然是因为她在前面离开后去找了刘翠花。“大伯母,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为你感到可怜,在云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那么多年了,结果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姜芜说话时,眼里全是幸灾乐祸的怜悯,“我要是你,只怕都要和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拼命,好为那可怜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才好。”

气得直倒仰的刘翠花的张嘴朝她啐去,眼神阴狠得犹如毒蛇,“你这个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我告诉你,你休想离间我和耀祖的关系。整个云家村谁不知道耀祖是我生的”

姜芜摇头,眉眼间泛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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