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心的,我想师母良善,定然不会为难你的。”她这是直接把姜芜给架在火堆上烤,要是不顺着她的话说,那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倒是不如郡主好心。“姜芜话锋一转,“你冲撞了本夫人不打紧,可你今天要是不小心冲撞了别的贵人该如何是好,既做错了事,本夫人又怎能轻易免责,否则往后所有人都同你一般该如何,本夫人又如何在府中立足。”“你自己下去找管事领十个板子,要是下次再犯,直接逐出谢府。"姜芜如何不知道她惩得重了,但她要是不那么做,这些人又怎会将她当成主子。那丫鬟手上的茶水早不泼晚不泼,非得到宴会上给她泼了一身,姜芜敢说没有人授意,那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自认逃过一劫的丫鬟以额叩地,“奴婢谢过夫人。”“师母,人家小丫鬟只是不小心,你又何必罚得那么的重。”“我敢问在座的夫人,你们也都觉得我罚得重吗。“姜芜不等她们说话,反倒是讥讽出声,“看来各位夫人都是丫鬟把茶水往身上泼,都能面不改色原谅对方的大善人啊。”
几句话,当即令不少夫人变了脸色。
要知道有时候用下人立威是最好震慑底下不听话之人,收拢管家权的办法,别说只是打几个板子,她们手上多多少少还会沾少不少血。“夫人,你的衣服被弄脏了,先让侍女带你下去换件衣服吧。“沈听雪一如相府真正的女主人,而将所谓的真正女主人给边缘化了。姜芜正想要说不用,旁边坐着的那些贵妇们已是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就算姜芜再不想去,可身上湿了的衣服总归是要换掉的。何况这是在她自己的府邸,她还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与此同时,男客那边。
“世子,你的衣服脏了,还是快些下去换件衣服吧。"有人对着刚被丫鬟给泼湿衣服的青年,摇头打趣道。
“要是再不去,待会儿你的衣服再晒一下,指定就要干了。”“行,你们等着,到时候看本世子不把你们打得个落花流水。"收到她递来纸条的季霄眼梢间暗含得意。
他就知道那蠢女人对自己用情至深,要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多人的宴会中,都要寻自己见上一面,以解所谓的相思之苦。“宋兄,你身上戴的这枚香囊看起来很是别致。”宋今也含情脉脉地抚摸着腰间香囊,“这枚香囊是我心爱之人所赠,我戴着它,就犹如她常伴我左右。”
问话的人一愣,旋即抚掌发出爽朗一笑:“看来宋兄和你那位心上人是好事将近了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千金得了宋兄的青睐。”“等有机会,我定会介绍给你们认识,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宋今也望向原本属于季霄位置正空着,想来计划正有条不紊的的进行中。女眷那边因为姜芜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难免担忧起来:“丞相夫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该不会是醉了酒吧?”“先前又没有饮酒,哪儿会醉酒,想来是去忙别的了,要知道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可不少。”
沈听雪站了起来,朝他们盈盈一笑道:“府上有一处兰园,园里搜集了世间所有兰花品类,若诸位夫人不嫌弃,可要先随本郡主移步到兰园。"<1她顿了顿,又说:“想来我师母换好衣服后,也会过来,只因师母正将宴席地点定在兰园。”
沈听雪此话一出,立马有人附和出声:“我早就听说谢府的兰园一绝,今日可谓是能一饱眼福了。”
“我还知道这兰花是因为郡主喜欢,所以相爷才搜集了天底下所有名贵兰花集为一园。”
沈听雪面上划过一抹尴尬,又很好掩饰住:“事情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何况此事要是传了出去,难免会让师母误会。”“就是不知到时候要是看中了哪棵,不知道郡主能否割爱一二。”端着架子的沈听雪也不拒绝,只是抿唇一笑:“这个我可能做不了主,只怕得要问过我师父才行,要知道我师父平日里是很宝贵他那些兰花的。”兰园占地极广,内设凉亭小溪流淌,远处则有一间竹屋应景而生,青藤罗蔓垂生姿。
只是这一次他们刚靠近,就听到竹屋里正传来令人不知廉耻得脸红心跳的声音。
新婚不久的新妇和未出阁的小姐们皆是羞涩地避开,一些妇人们则是脸色尴尬,谁能想到来赴宴,还会遇到这种事。“光天化日之下,哪里的野鸳鸯胆敢在丞相府里乱来!简直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你们说,丞相夫人去换衣服,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该不会……“人群中不知谁说了那么一句,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虽说那人只是无心之言,但丞相夫人去换个衣服换了那么久还没回来,难免会令人浮想联翩。
沈听雪当即站出来怒斥:“胡说,我师母虽出身乡野,但她绝不会是这种人。本郡主也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师母的清白!”“想要知道里面是不是她,直接推门进去一探究竞不就行了。“季茹月双手抱胸,眼里闪烁着看好戏的迫不及待。
要是里面是那女人,正好能让她身败名裂。要不是,左右她也只是个看热闹的人。
户部尚书夫人点头,要知道她家老爷同谢相在朝堂上并不对付,她自是乐意见对方后院起火。
就在一群人浩浩荡荡要冲进去的时候,一个丫鬟突然脸色发白地冲出来,张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