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菜也没自家种的新鲜。”
这话里的酸味和刻意贬低,让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谢瑾年脸色一沉,冷冷的扫过二伯,声音不大:“二伯,吃饭就好好吃饭,城里乡下各有各的好,没必要比较,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二伯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在谢瑾年迫人的目光下,嘟囔了几句,终究没有再嚷嚷。谢父此时才淡淡开口:“好了,都少说两句,入席吧。”
众人移步餐厅,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菜肴,但气氛依然微妙。
吃饭期间,
谢瑾年的父母并没有刻意刁难沈桑榆,只是态度始终不冷不热,问的话也多是关于沈家生意和沈桑榆自己的事业,带着一种明显的审视。
吃到一半,谢母终于提到了关键问题,她看向沈桑榆,语气平淡:“既然你们已经领了证,我们做父母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按照规矩,彩礼方面,你们沈家有什么要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桑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