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她越是这般逆来顺受,越是像无声的钩子,撩拨着他心底最阴暗的占有欲,想让她躲不开避不及,想让她哼出声来,想让她痛出声来。“过来。"他声音有些发哑,捏着人的手腕用了劲儿。真的很疼,应池不自觉疼出声,力道袭来,她被他扯入怀中,而后打横抱起。
应池沾了墨的手就按在他肩上,月光白上瞬间带来一片脏污。着慌保持平衡,并非故意,瞧见他的眼神也看在那,应池刚想出声言语一句,就听见他道:“既弄脏了,便脏到底。”尚且不明所以,就见他攥着她沾着墨渍的冰凉指尖,强硬地按在他衣袍的前襟,揉搓出更凌乱的污痕。
这个变态!
祁深的另一只手已探入她衣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腰间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不知怎样到的房间,总归他的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她后颈脆弱的肌肤,而后让她跪在那。
这种情况下,她想忽略他的存在都不行。
结束后已是深夜,向来在昏暗的环境中,这次不是,而且从后边,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背。
祁深从后揽抱着和人温存,又想起她背上指甲大小的圆形胎记,内心心狐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