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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2 / 3)

滞:“你是在怪我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沈忌琛整了整腕上甲袖,冷笑一声:“没有怪,习惯了。”所有的差役低着头用余光交换了眼神,侯爷是在阴阳怪气吗?察觉到他们的心志动摇,沈忌琛凛冽一喝:“此番抓捕事关重要!所有人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稍有差池,严惩不贷!”“是!"所有人壮志凌云。

“沈忌琛.….“岳溶溶还要再说。

沈忌琛却冷喝一声:“莫再多言!出发!"威风凛然。岳溶溶想跟着一起去,文松急忙拦住了她:“姑娘,您别跟着添乱了,您放心,我会跟在侯爷身边寸步不离的。”

她是一时急糊涂了,这是正事,她只能站在原地,小脸皱成了一团。郭员外郎笑吟吟道;“姑娘,别担心,咱们侯爷神通广大,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侯爷是不会贸然出兵的,姑娘进去喝杯茶等着?”惠音谷雨也在一旁半推半劝地将岳溶溶请进了偏厅。郭员外郎更是拿出来刑部最好的茶,又命人去买了女儿家爱吃的点心来,殷勤周到。

可岳溶溶满心担心沈忌琛,吃什么都没胃口,生等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听到一阵马蹄声,她唬地站了起来,冲了出去。出门前还意气风发的差役,此时个个脸上都挂了彩,受了伤,但眼底却是兴奋,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丢了出去:“押入刑狱!”岳溶溶急忙看去,却不见沈忌琛,忙问:“侯爷呢!”为首之人道:“侯爷大战贼首,牵动了伤势,又添了新伤,文松已经送侯爷回府疗伤了。”

岳溶溶一听,脸色煞白,急匆匆上了马车,惠音谷雨急忙跟了上去。郭员外郎瞧着这情况,连连咋舌:“这有什么好较劲的?”马车飞驰,停在了侯府门口,岳溶溶等不及车夫拿来脚蹬,跳了下去,吓得惠音谷雨一跳:“姑娘!"也跟着跳了下去。“姑娘。”门房和守门的府兵没一个拦着她的,她在侯府依旧畅通无阻,一路上那些下人见到她,仍旧会退到一边恭敬行礼。她飞奔至正院,就看到丫鬟们进进出出,手里端着的水盆染了血色,她不寒而栗,走进房,瞥眼就看到沈忌琛端坐在床边,衣衫尽褪,绷带饶了他半个身子,冷凝的神色微微苍白,紧拧的眉宇是忍着痛,高院首站在床榻前忍不住数落:“侯爷再这么不当心,这伤永远也好不了!”岳溶溶胸口一闷,眼眶一热,咬住了唇,冲过去,怔怔看着他的伤。沈忌琛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来,略有愣怔,而后皱眉一喝:“谁让她进来的!还不…”

岳溶溶带着哭腔生硬道:“你用不着赶我,若是不想见我,就让文松吩咋下去,不许我踏进侯府半步就是!”

沈忌琛顿时语塞,压抑着怒火瞪着她,一句话哽在喉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却在看到她流下两行泪时,双瞳紧缩,别过脸去,声音冷硬的像是两块石头撞击:“哭什么,死不了。”

岳溶溶不理他说什么,看向高院首问道:“要注意什么事项吗?”高院首见状,连忙将一应要注意地全都告诉了岳溶溶,恐怕如今也只有这位岳姑娘能管得住侯爷了!岳溶溶听得仔细,一一记下了。文松送高院首离开,岳溶溶拿过衣服要帮沈忌琛穿,沈忌琛却冷然道:“让文松来。”

岳溶溶泪光盈盈地看着他,细弱道:“我不行吗?”沈忌琛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半响却张开了手,岳溶溶脸上一喜,她动作非常轻柔仔细,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沈忌琛有一瞬间的怔怕等到帮他把衣服穿好,岳溶溶俯身帮他把头发捋出来,双臂绕住沈忌琛,她的脖颈贴近他的鼻尖,沈忌琛心底泛起一丝丝涟漪,却在看到她项巾下若隐者现的伤痕时,眸光一沉。

他苦笑一声,冷然道:“我是否应该感谢曲烈山,他不在了你才会来关心我。”

岳溶溶动作一滞,退开一步,凝眸看他:“你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吗?”“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曲烈山这件事上,你何曾相信过我,我不止一次给你机会,你呢?在你心里,曲烈山的安危始终是第一位的,我又算什么。"他嗤笑一声,嘴角溅出一丝苦涩,“那段时间你陪在我身边,可有半分真心吗?不也全都是为了曲烈山吗?”

岳溶溶低下头去。

沈忌琛抬眼看她,等她半响:“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她道:“我是为了曲烈山的安危,可那是因为他命悬一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

沈忌琛忽然站了起来:“那这两年你陪在他身边,可曾对他动心?”“没有!"岳溶溶斩钉截铁,“恩情愧疚爱情,我分得很清楚!”“那你现在站在这,是因为你误解了我伤了我,所以也在愧疚吗?"他步步紧逼。

岳溶溶老实道:“是有一点,但是……”

“但是什么!你要告诉我除了愧疚外还有一点可怜的真心吗?省省吧!岳溶溶!"沈忌琛心尖划过一丝尖锐的痛,眼尾泛红,“我沈忌琛最用不着别人的愧疚!尤其是你!夹杂着愧疚的真心,我一点都不稀罕!留着去缅怀你的曲大哥吧!"一想到她的陪在他身边担心的却是曲烈山,一想到那日她拼死维护曲烈山,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他气疯了,真的气疯了。所以犀利的言辞也刺伤了岳溶溶,她眼泪汪汪怔怔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在生我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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