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片扬起的红唇。
“我刚刚算了一下,你刚刚可是问了我,好几个问题呢?”许尽欢来厨房的时候,为了图方便,没开灯。此刻的光源,只有餐厅的水晶灯,不远不近地照亮这片区域。
女人手臂支撑着身体,坐姿慵懒,朦胧的灯光里,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那你同样可以,多问几个想知道的问题。“沈砚舟搂着她婀娜的腰肢,轻笑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尽欢歪头,笑意嫣然:“突然变得这么大方,倒是稀奇。不过我可是很遵守游戏规则的,不占你便宜。”
“占便宜也没关系。”
摘下眼镜的沈砚舟,宛如揭开某种封印的猛兽,赛里木湖的坚冰,早在他墨蓝的眸子里化成一汪清泉。
他意味深长道:“现在允许你随便占我便宜,晚上,还回来就是。”厨房的一隅,光线昏暗处,暧昧丛生。
晚上,还回来。
许尽欢被逗笑,她很想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奈何早已不是纯洁无瑕的白纸,有些话进耳朵,脑子里就会进行中译中翻译。“好吧,我收回上一句话,沈砚舟,你真是头禽兽啊!”她仰头,啃上他的喉结,权当报复。
男人喉结上的齿痕还未消散,又叠上新伤。她坐在厨房料理台上,足尖悬在半空中触不到地面,探身咬人的动作不免重心不稳。
沈砚舟的手像是两只铁钳般,牢牢卡在她的腰肢处,提供着令人安心的稳定性。
感受着脖颈处的酥痒和刺痛,沈砚舟微微仰头,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许尽欢能够方便咬他脖子。
盯着天花板的吊顶,沈砚舟眼神柔和下来。和他想象的一样,尽管长着一嘴伶牙俐齿,小狮子还是把握好了分寸,只是围绕着脖子上那处皮肤,反复研磨。
比起报复性的撕咬,许尽欢的力道更像是含着那片肌肤,来回舔舐。其实咬上去那瞬间,许尽欢就后悔了。
毕竞喉结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危险了,那颗会上下滚动的小珠子连接着气管,稍有不慎,立马就能变凶案现场。
沈砚舟这个疯子,甚至还仰头,放任她更方便更省力地咬自己,简直疯得让人咂舌。
他越放松,许尽欢越不敢使劲。
啃了半天,竞然幻视自己是个不听话的宠物猫,粘人且没轻没重,而主人则耐心宠溺,心甘情愿陪着猫咪玩要……这叫个什么事啊!许尽欢被她自个儿的脑补无语到了,磨牙舔舐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主动松开。
“沈砚舟,刚刚接吻,会不会导致过敏?"许尽欢补充道:“我吃了很多海鲜,嘴里全是海鲜味,你怎么吻得下去的。”“会过敏,但不严重。"沈砚舟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后颈处。许尽欢指尖下的皮肤,已经起了一小片疙瘩。她指尖顿了顿,命令道:“你转过去。”
沈砚舟迟疑了半秒钟,轻笑一声,按她说的话,顺从地转身。下一刻,许尽欢就如女土匪般出手,以强抢民男的豪迈架势,攥着他衬衫的领子,用力往下一扯。
餐厅的灯光只能勉强照亮厨房。
他们在厨房的角落,经过距离衰减的光线,朦胧如月光般轻柔,衬得那片光裸的脊背,如一块上好的白玉。
沈砚舟只觉得背上一凉,垂眸时,他眼前衬衫扣子崩裂飞溅,衬衫已经被扯得挂在臂弯处。
“太暴力了。"他无奈道。
许尽欢扯了扯嘴角,回应:“对付你这种西装暴徒,就是要以暴制暴!”昏暗光线下,那一片脊背白得反光,许尽欢看不太清,伸手摸上去,原本应该光滑的肌肤,却有些格手。
她眯着眼凑近,仔细看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小疹子,有一些边缘开始泛红,所幸只在颈后那一块区域。
许尽欢手掌顺着他的背脊,渐渐下滑。
直到触及西裤边缘,猛地被另一只大手攥住,动弹不得。沈砚舟握着她的手腕,回头的眼神犀利深沉,无声酝酿着暴风雨。“如果你想在厨房里做,可以继续。"他淡淡说道。语毕,他就松开手,给予那只上下乱摸的爪子自由。许尽欢耸了耸肩,从他布料顺滑的西裤上挪开,转手抓着垂至腰侧的衬衫,往上提了提。
沈砚舟嗤笑一声,顺势穿上衬衫。
扣子已经崩得不见踪影,他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转身,赤裸的胸膛和腹肌,就这么袒露在许尽欢眼前。
有时候,半遮半掩的效果,比口口,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许尽欢坐在料理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肆意欣赏着眼前的盛宴。“我就说,沈律师很有去魔力麦克兼职的潜质。"她舔了舔嘴唇,又问道:“对了,你知道什么是魔力麦克吗?”
聊起兴奋的话题,许尽欢语气都快活了不少,就差没对着沈砚舟吹个口哨,调戏一下眼前衣衫不整的男模了。
沈砚舟见她这幅得意样,眼底酝酿的暴风雨越发浓厚,他扯了扯唇,说道:“不知道,但大概能够猜到。总归不是什么正经事物。”“下次有机会带你去见识下。“她摸了摸下巴打量沈砚舟,目光一寸寸从上到下,扫过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全身。
“算了,还不是不带你去了。"许尽欢有些后悔一时嘴快。“嗯?”
她望着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