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迎风书院>历史军事>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第53章 诏狱刑声厉,文臣百态现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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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诏狱刑声厉,文臣百态现原形(2 / 3)

夫同流合污!”

“你们这些丘八,只会用刑逼供!有本事去问周伦!他才是主谋!是他拉着我来的!”

“嘴还挺硬。”

王六冷笑一声,从墙角拖过一个铁笼子,笼子里装着几只肥硕的老鼠,毛是灰黑色的,眼睛亮得像贼,“听说翰林老爷最讲究体面,最怕这些不干净的小东西?今天就让它们给你“请安’。”

铁笼子刚凑到郑主事眼前,他的脸“唰”地白了,瞳孔缩成了针尖一他从小就怕老鼠,连家里的粮仓都不敢靠近。

可他还是闭着眼,咬着牙硬撑,喉结滚了滚,挤出一句:“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别想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逼我!”

王六也不急,慢悠悠地打开笼子门,一只老鼠“嗖”地窜出来,顺着郑主事的官袍往上爬,毛茸茸的爪子挠着他的脖子。

郑主事浑身发抖,像打摆子,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依旧不肯开口,额头上的冷汗把头发都浸湿了。“还嘴硬?”

王六拿出一份供词,在他眼前晃了晃,供词上是周伦的签名和指印,“周伦说,是你提议去联络李东阳大学士的,还说李东阳虽然没明着答应,却暗示你们“事可从权,不必拘泥’一一这话是真的吗?李东阳是不是你们的后台?”

郑主事猛地睁大眼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挣扎着喊:“他胡说!我没去找李大人!是他自己想去攀附李大人,被管家赶出来了,才反咬一口栽赃我!”

他气得浑身发抖,忘了自己还在装“硬汉”,只想洗清和李东阳的关系一一他知道,攀扯阁老,只会死得更惨。

“哦?那你去找谁了?”

王六追问,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死死盯着他的脸,“你刚才说“没去找李大人’,那就是找了别人?说!找谁了?”

郑主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上嘴,脸憋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

可王六已经看出了端倪,将铁笼子又往他脸上凑了凑,笼子里的老鼠“吱吱”叫着,爪子扒着铁丝网:“不说?那让这些老鼠钻进你的官袍里,陪你过夜,正好给你“暖身子’。”

“别!我说!我说!”

郑主事终于撑不住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我去找了……去找了华盖殿的刘学士,刘健首辅的远房侄子!他说让咱们别冲动,等风头过了再找机会劝陛下,还说……还说首辅知道这事,没反对也没支持!”

王六满意地点点头,低头在供词上记录,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沙沙”声一一又钓出一条大鱼,这下内阁的水,更浑了。

最热闹的是中间的大通铺牢房,关着十几个小官,挤在一堆,像捆在一起的柴禾。

他们大多是想蹭热度博名声的,没见过诏狱的阵仗,刚被押进来就吓哭了,哭声此起彼伏,像菜市场的杀猪场。

“官爷,我们真的是路过!不是故意要叩阙的!”

一个年轻的国子监助教哭着求饶,膝盖在石板上磕得通红,都渗出血了,“我们就是看到人多,凑了个热闹,连口号都没喊!求您放我们出去吧!”

“热闹?”

缇骑陈八抬脚踹了他一脚,踹得他滚了两圈,撞在旁边的人身上,“午门是皇宫禁地,是凑热闹的地方?你们身上的官袍是朝廷给的,俸禄是百姓缴的,跟着起哄逼宫,也配叫“官’?”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另一个工部主事连忙掏出怀里的银票,手抖得快拿不住,银票都折了角,“官爷,这点钱您收下,五十两!不成还有!我家里还有银子,都给您!放我们出去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八一把抢过银票,撕得粉碎,纸片飘得像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在诏狱里,银子不好使。想活命,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谁组织的?谁带的头?谁给你们的胆子?说!说得越细,越有可能活命!”小官们你看我,我看你,生怕说得慢了吃亏,争先恐后地开口,像一群抢食的麻雀:

“是周侍郎!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们升官!升一级!!我才跟着去的!”

“孙员外郎还塞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去国子监喊人,说人越多越好,陛下肯定怕!”

“我看到赵郎中偷偷给京营的士兵塞纸条!就塞在袖口里,好像是银票!”

“还有郑主事,他说李阁老会支持我们,让我们放心闹!”

他们把能想到的全说了出来,哪怕是道听途说的谣言,也添油加醋地编,就怕被缇骑当成“主谋同伙”。

有个小官甚至把去年收过二两“炭敬”的事都招了,只求能表现出“坦白从宽”的态度。

只有一个老御史,缩在牢房的角落,始终闭着眼,一言不发,像尊雕塑。

他叫冯清,是弘治朝的老臣,为官三十年,没贪过一两银子,这次跟着叩阙,是真的觉得陛下查贪腐“太急太狠”,怕伤了文官元气,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你说不说?”

陈八走过去,用烙铁指着他的脸,烙铁的热气燎得他的胡子发卷,“周伦他们是不是给你塞了好处?让你带头喊囗号?”

冯清缓缓睁开眼,眼神平静得像死水,没有恐惧,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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