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站在原地的谢玄辞双眸不知何时变得幽暗了起来,看着眼前人失了理智。只是一瞬间他的指节上便遍布了密密麻麻的齿痕,或轻或重。泛起点点微红来。
但显然这点已然不能满足于她了。
体内更大的焦渴传来后,她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发泄般的在那掌心中狠狠咬了一口,自己却委屈的鸣鸣哭了起来。谢玄辞看着掌心中那险些渗血的齿痕,忍不住笑了起来。将他咬成这样,自己却反倒哭了起来。
叶稚鱼宛如被人抽去了筋骨般软倒在桌上。体内的焦灼一股股的冲刷着她的脑海,将她本就仅存不多的理智尽数焚烧了去。
但她又不知该如何缓解着突如其来的灼热和干渴,只能传来点点微弱的啜L。
杏眸经过泪水的洗涤变得更加黑亮了起来。“嫂嫂想要什么?”
谢玄辞伸手将人扶正了起来,那失了筋骨的人却倒进了他怀中。微苦的冷檀香,争相恐后的朝着她鼻尖而来。平日里避之不及的冷香,在此刻却恍若救命稻草一般。让她沉迷。
对于面前之人的问话好似也失了思考的力道,不知从那儿来的蛮横对着那修长的脖颈便咬了下去。
直到尝到口中的血腥气这才觉得闯了祸,欲盖弥彰的在那渗出血的伤口上舔了舔。
意图将她的罪证蒙混过去。
只是那微苦的冷檀香随着那细微的血液落入她的口中。却减去了那无端疯涨的焦渴,艳红的唇舌瞬间在那脖颈间流连忘返。谢玄辞站在原地,好似木偶一般毫无动作,只是落在她腰间的手腕却不肯离去。
直到看见他喉间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急促的滑动着。似是觉得有趣又或是别的,失了理智的她忽地上前含住了那跳动的喉结。略微吮吸了一瞬,但除了那浓烈的冷香,却再无别的落入她唇中。只是一会儿便失了兴趣。
体内灼烧的焦渴催促着她更进一步,但叶稚鱼又不知该如何做,鸣鸣的哭着像是在求眼前人帮忙。
谢玄辞听见她的渴求,却还是不为所动。
眼眸压抑着疯涨的欲望,面上却还装出一幅君子谪仙的模样。“嫂嫂究竟想要什么?”
“不,不知道
谢玄辞显然不满足这个回答,低下头脸颊轻贴了一瞬便又离开了。只肯带给她短暂的清明,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嫂嫂再好好想想。”
叶稚鱼觉得眼前人好过分,明明他什么都知道,却不肯救她。太吝啬了。
泪珠宛如珍珠断了线一般掉落了下来。
滴落在他的衣衫上,泅湿出一个个小圆点来。见眼前之人还是这般愚笨,谢玄辞不得不变了策略。动手引导她。
修长的指尖捏着她的柔美落在他的腰间,让她感受着阻隔着的物什。叶稚鱼好似懂了,柔黄在他腰间微微动作了一番,那束在他腰间的物什便轻而易举的脱落了下来。
于是她得到了一个奖励的轻吻,微苦的冷檀香在她的唇舌间不断萦绕。但又很快分离开来。
直到她再次行动,做对事后才再次得到那奖励。床上的帷幔渐渐落了下来。
而那香炉中徐徐升起的香气不知何时被人浇灭了去。夏日温度渐渐攀升,连带着房中的气温也跟着上去。叶稚鱼只觉得热,浑身没有一处不热不渴。唇角微张,失神的小声呢喃道:“郎君。”谢玄辞见她眼眸微微失焦,看向他的神色都变得混沌起来。颇为好心的俯首贴在她唇边道:“嫂嫂要说什么?”叶稚鱼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一般,湿红微肿的唇瓣喃喃开口道:“郎君,昭哥儿,救救我。”
听见那不属于他的名讳从她唇中吐露出来,谢玄辞面上的神情忽然冷了下来。
原本还算情热的氛围在此刻如同被冰块般团团冻住。谢玄辞毫不留情的收回了指尖,上面附着粘腻柔润的水光。一双眼眸在此刻变得极黑,冷沉的将她的脸掰向他。嗓音中都带了几分冷意道:“嫂嫂方才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