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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4)

摩德愕然。

白山镜:“琴酒。”

贝尔摩德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出来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白山镜仰起了脸,清凌凌的视线凝视过来,倔强的拒绝道:“我谁也不要了,我本来就不需要保镖。”他敛眸抿唇,神色间已然一副已经认定了谁说都无可更改的样子。贝尔摩德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琴酒推门走进玄关。

他已经几个周没有回来这个家,但扫一眼就知道屋子里所有陈设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化。

唯独电视柜下多出了一排喝空的鸡尾酒瓶,摆放它们的人将它们按照高矮胖瘦排成一排,又在瓶子里插上了干花。

屋子的主人点了香氛蜡烛,一星烛焰随风而动,安静的簌簌燃烧。柚子与雪松相掺的温暖木香味填满房间,像是江户年代暮色微醺夜里,浴堂沐浴出来后澡豆残留的浅淡水气。

琴酒看向客厅的落地飘窗。这是白山镜最喜欢的位置,这么多年没有变过。他养大的小孩像猫,喜欢高处。

情绪不稳定容易应激这一点也像。

“你回来了。"白山镜果然正屈膝坐在飘窗上,听见玄关门开合的动静,像只小动物一样偏过脸看来。

他身上的薄薄白色棉麻T恤,宽松的垂落堆积在裤腰,显得人身段清瘦,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后背肩胛拱起的清瘦蝴蝶骨折出优美的弧度。黄昏时分,夕阳如燃烧的巨大日轮从他背后窗扇缓缓坠入地平线下。金红光芒将他没血色的白皙清透侧脸浸染成暖玉般的质地。“你已经几个周没回家了。"白山镜看着琴酒,淡声开口指出。这似亲昵似抱怨的口吻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与监护人之间。琴酒停了下来,在离白山镜几步远的距离,冷冰冰的睨来,“我有必须回来的理由吗?”

白山镜抿了抿唇:“你是我的监护人。”

琴酒不为所动的道:“你已经长大了。”

他们对视间,白山镜忽然笑了,细长秀丽眼睛微微眯起,破碎暮色水波般在里面摇晃。

他轻声说:“因为我长大了,所以你就想快点将我送走是吗?”琴酒如没听见一样,置若罔闻的走向吧台去拿清咖啡。白山镜望着他被客厅暖黄落地灯光拉长的高大背影。气息顿了顿,如同恍然间才想起来一般主动说起,“你和我之间的监护人关系是不是还有几个月就结束了。”

按照约定,琴酒会做他的监护人直至他18岁成年。他的生日在夏天的末尾,距离成年那一天只剩几个月了。

琴酒回身眯眼瞰来,冷声警告:“是,所以别动更多心心思别做多余的事。”白山镜跳下飘窗,悄无声息的落地,绕过沙发在琴酒对面坐下。他在琴酒没回来之前一直肚子在飘窗上喝酒,兑着冰水喝完了最后半瓶波本威士忌。现在身上柚子洗浴露气味混着没散尽的凌咧酒气,变成一股白山镜独有的浅淡阴柔气息。如轻柔飘渺的雾,浮浮沉沉的飘笼在二人之间。白山镜贴近琴酒主动问道:“波本和苏格兰,他们是你的人还是我的人,留在我的身边究竟是在听从谁的指令。”

琴酒拧紧眉,视线中的不解仿佛他又发了热病,淡淡反问:“这很重要?”他们只是打发时间的“玩具",他随时可以给他再换新的。而白山镜不应该在玩具上花费太多心思。

白山镜自嘲般轻轻摇了摇头,附和道:“不重要。”对这个人来说都不重要。

波本和苏格兰与其说是给他找的保镖,不如说只是琴酒放在他身边用来监视保证他在这最后几个月里平稳不出差错的工具。他们是琴酒的人,不是他的人。

他只是一个需要被甩脱,再也不见的负担。但白山镜又不甘心,还想最后努力一次,“如果只是保镖的话,莱伊也可以,我和他更熟悉。”

琴酒厉声打断他的话,不容置喙的拒绝,“他不行。”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白山镜轻声道:“所以我就该听你的选一个人留在身边,安分听话不生事端的度过这最后几个月,然后一拍两散的离开日本,美国别再回来,这算是你希望的?”

琴酒眸色深了一点,点头承认:“是。”

白山镜素净的脸上蒙上一片冰雕般的惨白,他凝视琴酒,不言不语。初夏的夜不知不觉的降临,天色彻底暗下来了,屋子里没开灯,一片黟黑沉寂。

迷蒙月色穿梭回荡在二人之间,堪堪映亮他们对视时眼底冰冷冷的神色。半晌后,白山镜点了下头哦,“好。”

他清秀脸上绽开抹笑:“如你所愿。这是你让我去选的。”“反正."他慢慢眨了一下眼,细声嘟囔:“你知道的,我总是会听你的话的。”

后来贝尔摩德听说,白山镜还是去见了波本和苏格兰。但是会面的那天,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带上了莱伊。赤井秀一也不明白,白山镜去见两个新成员为什么要带上他。他对苏格兰和波本并不熟悉,只称的上略有印象。

白山镜的理由很是简单,“你们不是差不多同一时间加入组织的吗?那批人里获得代号的人好像只有你们三个。”

他信誓旦旦:“你们认识之后就能拉近关系当朋友,然后就能套出更多他们的情报,跟我一起去的话他们会对你降低警戒心。”说完他奇怪:“你不想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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