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008(2 / 3)

类,没有不精明的。

聪明人见多了,裴家少君也体会不到蠢笨胆怯之人心思。

当然更妙的是薛凝挑了这么个婢子虐待,好一朵黑莲花!

听着云蔻这般回答,裴无忌脸冷了下:“我给你个机会,想清楚些再答。”

云蔻那是寒毛倒数,怕得更厉害。

沈偃在背后说道:“慎之,不可失态。”

裴无忌冷哼一声,倒也未再发作,接着便退后一步。他与沈偃关系亲近,彼此间私底下可直称其名。不过沈偃有意提点他时,便会叫裴无忌的字。裴家给他取名无忌,偏偏赐字慎之,也是要将其性情压一压。

裴无忌冷冷望向薛凝。

四目相对,薛凝蓦然说道:“不错,我确实虐打过云蔻。”

裴无忌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但裴无忌这般以为,在场众人皆是风中凌乱,听得这峰回路转,不可置信。

薛凝口里这样说,其实她心里也颇为后悔,这后悔从话一说出口时就开始了。

薛凝一边后悔,一边望向了云蔻。

云蔻这受害者脸上也写满了震惊,眼眶里泪水未散,不知所措看着自己。

云蔻今年才十五,搁现在高中生的年纪吧。

她总不能让云蔻习惯认命这样的事吧?长于那样的家庭,对于云蔻这样的女孩子来说,很多事情已经是理所当然。

云蔻会错误以为忍耐纵容是对的。

以后出了府,嫁了人,她还要继续跟家人打交道,万一丈夫待她也不好呢?

薛凝总归穿的是个贵族女娘,无非是名声差些。原书也是确定她是杀人凶手才被宫中所弃,至于虐婢不过是“锦上添花”。

薛凝一咬牙,心想死就死了。

她看着云蔻那张含泪怯弱的脸,补充:“是打得云蔻手臂骨折的虐打。”

薛凝伸出手,抬起云蔻手臂,指着手臂一处:“就是这儿骨折,若细细摸一摸,还能摸出骨折后的增生。”

她看着云蔻惶恐的眼睛,然后说道:“云蔻,对不起,从前是我不好。”

云蔻本是眸中含泪,蓦然泪如雨下。

薛凝鼻子亦是微酸,她蓦然站起来,转身看向裴无忌:“裴郎君,你说过让云蔻去灵昌公主那儿,不会不算数吧?”

这骚操作把裴无忌都弄得一怔,他脸色微沉,吃不准薛凝葫芦里卖什么药。

不过这时,哭得梨花带雨的云蔻抱着薛凝大腿:“姑娘,求你不要舍了我呀,我只想服侍姑娘,姑娘如今待我很好,我只盼一心服侍姑娘。”

云蔻是真心如此的,薛凝劝了几句,云蔻仍是“痴心不改”,都把薛凝整不会了。

越止也是叹为观止,若这是薛凝所使手段,那倒是颇为高明。

按大夏律法,仆人也不能随便打杀,杀仆者,哪怕是有卖身契的家生子,也是要徒一年,罚金五百。遇到上官心情好,还能以金赎刑,也就是给钱了事。

至于主人日常打骂婢仆两句,搞搞体罚,那就没有明文管束了。

除非将婢仆打至“大残”,比如断手断脚,毁容之类,但那也不过罚金了事。

薛凝虽承认了虐待,也没犯哪条大夏律法。

更不必说云蔻还忠心耿耿,依依不舍。

看着也不过是薛凝有次脾气太差,出手重了些,日常待这婢子并不差。

在场这些宾客眼里,哪怕心里真嫌薛凝脾气差些,但没谁真觉得是什么大事。这谁家府上不会教训婢仆?便是儿子不孝,父亲也能赏顿板子赐家法,家里板子还打不得仆人了?

若全然否认,这府里其他人也不是瞎子,总能扯出其他人证。这私底下传,绘声绘色,还不知传得多离谱。

如今薛凝扯在明面上,摊开来说,让众人看清楚所谓的□□也就这么回事。

薛凝终于回归正题:“如今还是姚秀这桩案子要紧。”

她让云蔻给自己取了副手套,云蔻领命听话。这一做事,云蔻就不哭了,别说这主仆二人还配合得极好的。

裴无忌更无语凝噎!

裴无忌:尊重、祝福!

薛凝:“对于姚娘子的死,我对凶手是谁也有些看法。为证清白,我愿当众道之。”

魏楼满面阴冷看着薛凝,对薛凝说出来的话无半点信任。魏楼也未曾想到薛凝这般有手腕,连裴郎君都吃了亏。

薛凝:“大家且姚秀尸首,尸首前襟湿润,隐约可见水渍,足尖有青苔痕迹,是阴湿有水之处才生有。但发现尸体的小径四周并无水池,更无青苔,凶手是移尸至此,这里并非姚娘子遇害现场。”

“无论是我,还是沈娘子,都是纤弱女眷,没什么力气杀人移尸。”

沈萦听到薛凝辩白之词,心情十分复杂。

她情不自禁望向了魏楼,虽被薛凝那般诋毁,沈萦也难以相信魏楼是个恶毒之人。

裴无忌仍有几分怒意,冷冷站在一边,开口的是沈偃:“女子虽体弱,但若二人合力,也是能杀人移尸。”

薛凝:“尸首上衣干净,但下摆脏污,且有明显拖痕。凶手是抬起姚秀上半身,令其面朝下,如此拖拽,不像两人合抱。若一人抬头,一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