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雍容，芍药娇艳，寒梅素洁，幽兰空灵，我穿这一身有何不妥?”
宋婉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倒是林小姐那番言语，要是落到长公主殿下耳中，不知殿下会怎么想？”
林素雅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周围几位贵女早已退开数步，生怕被牵连。
她不过是借着宋染的衣着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从来没想过要闹到长公主那里去。
哪里知道宋染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她的责难，反而把她逼到了悬崖边上。
长公主顾瑶前些年出入朝堂，深得陛下信任，虽然这几年深居简出，不再过问朝政，但要收拾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只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
“你……你胡说，我何曾有……有那意思……”林素雅当即否认。
那些话要传到长公主耳中，她爹那个礼部侍郎就不要做了。
“呵呵！”宋染的眼神冷下来，“看来有人记性不太好，刚才那番话在场的诸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在场的贵女听了，一时之间纷纷低头，恨不得马上长个翅膀原地飞离此地。
这种事，不管谁有理，旁人沾上就要倒霉。
林素雅本来还有些心慌，此时顿时反应过来:“宋染，难道你以为凭你三言两语，便能胡乱攀咬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