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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术士,对这也说不清楚。只不过,我的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自打刘伯温斩龙脉以来,关于龙脉的神异如今是越来越少了,这里说不定几十年后也不再火气升腾。”
“按我师父的意思,这刘伯温斩断的不仅仅是龙脉,还有与之相关的异术传承。这人终究是站在了普通人的立场上,却因为自己的异人身份被帝王猜忌,不得善终。”
说到兴奋之处,张洪林提起酒盅狠狠灌了一口,唏嘘不已。
“咳咳,这还不一定是真是假,你们听听便是,还是关注于自身修行为好。”
圆永咳嗽一声,拉回符陆和觉福的过分联想,特别是符陆,明显是相信了这一种说法。在佛教的教义之中,普通人也是众生的一员,他们也不愿意挑起异人和普通人的争斗。
“这火德跟火德宗有啥关系么?”
“嘿,你这小白熊懂得还挺多,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不过说起火德宗,我倒是想起一件趣事。曾经我在开炉打铁的时候,有个头上绑着冲天辫的小伙从火里头蹦出来,当时真是吓我一跳,手里头的锤子就往人家头上砸。”
“结果人家身化金焰躲了过去,反倒是我的炉子被我自己给砸了。
“哈哈,这小子之后反倒是一个劲的跟我道歉来着,帮我重新造了一个火炉,结果反倒顺了我不少酒喝!”
“唉,那娃娃挺合我胃口的,可惜了人家已经有了师承。”
“后来再次听闻这娃娃的消息,却是他的死讯。”
“火德宗丰平?”
“对,是他。”
张洪林也是个性情中人,又喝了一大口,算是缅怀酒友。